无比的满足和喜悦排山倒海一样呼啸而来,让人晕眩不已。
疯狂的肏弄,他压着在我身上,射了精液在我体内,低吼着的喉音,无比性感,喉结耸动,胸腔和腹肌绷紧,看得人眼热。
我泄了身子在他床上,打湿了他昔日里铺的一丝不苟的床单。
他汗涔涔地抱着我,手臂用力将我箍紧,温柔地亲吻,生怕亲坏了一样,
“你是我的了。”
“舒服吗?”我怕他酒精清醒过后会排斥和空虚。
“舒服。”
“你要那样,就只能跟我,我见不得你跟别人那样。你是我的人。”
他的胸膛坚硬炙热,下体还埋在我的体内,想要起身,却被我拦住,“再抱一会。”
简直就像是偷来的,生怕像梦一样。
疲软的阳具自己滑落了出来,白浊混着血,打湿了床单,亦粘在他的阳具上。
“痛吧。”
我摇摇头,他用自己洗脸的毛巾,倒了开水在脸盆儿,兑了冷水,轻轻为我擦拭,见我脸红不好意思,他也有些羞赧,找来药膏给我上药,黑红的一张脸,怪好笑的,不是刚才那个霸道无比的兵痞了。
“你打我吧。”他牵了我的手要往他脸上挥拳,我止住了力度,埋在他赤裸的腹肌上。
“开心,排长,我总算得到你了。”
“傻妮子。”他的大手摩挲我的后背,我的头发,简直爱不够。
他为我穿好军装,整理仪容,虽然走路的姿势怪异,但我必须回去,在他的房间留宿被人发现,我们都将被严格处理。
“我爱你。”他吻着我的头发
“我也爱你。”随即开门,在他的目视下,我消失在走廊。
我知道你的秘密 微h
跟大院儿走着,遇上了陪焦阳去医务室的指导员儿,焦阳胃不舒服,指导员让我陪着焦阳拿了药,送副教回宿舍保障。
军医开了药,指导员让我晚上好生照顾,我接了命令,去了他的宿舍,原先我住过的床上十一床新铺盖,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就盯着白炽灯发呆。
我和排长,我们,唉,我们的这样的身份,除非我退伍复员,要不就离开军区机关,否则,我们就无法走在阳光下,他从一个兵干到尉官,是连长指导员,军区首长都喜欢的尖兵,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理由让他为我脱下军装。
离开军区,同样意味着我们再也无法日夜相见。
“想什么呢?”焦阳坐到我的床上,他之前和我说什么我都没听见,用手跟我眼儿晃晃,我嫌烦,移开脑袋,
“不烧啊。”微凉的大手贴着我的脑儿门。“怎么了我的通讯员,是你生病还是我生病啊,蔫儿了都?”
见我不接茬,他白皙的俊脸就这么对着我,
“副教,你不是生病了吗?吃过药还是早点儿休息吧。”他也不恼,也没怪我,依旧安静坐在我身边。
“是不舒服,不过,你可不能跟我睡了之后半夜自己走了啊,半夜难受找不着人,你可就麻烦了。”
“放心,指导员有命令。”
他没再说话,我就独自愣神儿,半晌,他还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脸。
“有心事啊?”
“没有。”
“和你们排长有关啊?”。他对我笑了笑。
“副教,您快睡觉吧”
“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教导员。”他回了自己的床,熄了灯。
我就这么睁着眼,胡思乱想到半夜,三四点钟昏昏沉沉睡去。
朦胧间,感到身上压了东西,太沉,呼吸不顺畅,有谁在摸我,亲我。
猛然惊醒,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