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脱了军装退伍回家,可排长呢,他那么辛苦走到今天,他热爱军营,热爱这一身儿军装,提起头上的帽徽格外的尊敬和骄傲。
凭什么因为我的喜欢,就要剥夺他挚爱的军旅生涯,我凭什么自私到可以剥夺他最挚爱的事业,那是他的命,就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喜欢和爱吗?
如果我说要他负责,以他的品性他绝对不会拒绝,绝对会给我一个交代,然后呢?
人不能永远活在情感里,这个世界除了感情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操心,需要顾及。
他那么上进,不断奋进努力,爱惜自己羽毛的一个人,我进了警卫连,有没有为他做过一件对他好的事?
“我不是为别人,也不是可怜你,是我自己想做,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在和你做交易,那对我是侮辱。”
我不再看他。
他苦笑,“我何曾轻视你,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
我失言了,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我有眼有心,我会看。
唉。事情为何会走到今天这般?
我抱住他,吻上他的脸颊,对于我的主动他受宠若惊,紧紧箍紧我,抱着我深吻,深情而缱绻。
“我爱你。”他在我的耳畔痛苦的说出这三个字。
温柔地亲吻我的眼睛,额头,脸颊,嘴角,吻上我的耳廓,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引起一片战栗。
他虔诚的吻上我的胸,大手捧住我的乳房,变轻柔搓揉,边凝视我的眼,含了乳头在嘴里,温柔至极的舔舐。
吻上我的小腹,手指轻轻搓揉两片儿蚌肉,
“可以吗?”得到我的默许,他脱掉制式短裤和内裤,浅色的阳具充血肿胀,漂亮的茎身,深色的龟头,圆钝,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黑暗里颤动着,他牵了我的手抚摸上他的阴茎,搓揉,撸弄,弄得我一手的液体,
阳具的尺寸颇为可观,和他白皙的躯体极为不相符,我羞赧侧过头去不看,他轻轻笑出了声,对我的表现极为满意,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
焦阳再温文尔雅,再白皙精壮,可他也是个成年男人,身上的男性力量,身体涌现的荷尔蒙,对性爱原始的野性的渴望,都是刻入骨髓的。
他钳住我的手腕儿,龟头对准我的下体,插了进来,突如急来的饱胀,严丝合缝的紧实,一瞬侵蚀了我的大脑。
太大了,太粗,太长,生理泪水流了下来。
他温柔的亲吻我,默了良久,“你第一次给了他?”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深沉锐利,攫住我的视线,不容我闪躲。
我沉默,他咬住我的嘴唇,侵略,攫夺我的唇舌,纠缠,惩罚一样的狠厉亲吻,研磨,咬出了血。
他的怒火让我恐惧。
“什么时候?”他咬紧后槽牙,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