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我、我也想要少爷艹…想要、想要被少爷艹大肚子呜呜呜……艹失禁、嗯……失禁也没有关系……”

郑惟熹委屈极了,他抱着张春发不停地磨蹭,但张春发没有开口,他就乖乖地没有动张春发的下身,只是摇着屁股表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明明帮农场主解决欲望是管家的职责,怎么他的少爷就不肯用他呢?

他从小就学会伺候鸡巴了,技术比旁人好得多得多,怎么就不肯用他?!

“不哭不哭……马上艹、马上艹……”张春发直接打横将郑惟熹抱到了床上,原本是准备直接脱了裤子艹进去的。

但离得近了才发现,郑惟熹床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干净地方了。

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弄了满床,不仅床单湿答答像是晕开的地图,就连上面的衣服、被子也全是各种痕迹,最明显的就是精液。

有些甚至都干了。

“惟熹哥……你昨天,都做了什么?”张春发喉咙干涩,他明明还没对郑惟熹做什么,就有种什么都做过了的飘忽感。

郑惟熹听到张春发的问话,这才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他从张春发的怀里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满床的狼藉。

他当即就僵住了身体,浸染着欲色的脸颊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寸寸龟裂,被欲望冲昏的大脑短暂地找回了神志……

“咕咚……”郑惟熹大口吞咽了一下,眼神闪躲不敢去看张春发,往日里威风凛凛的大管家,如今像个犯错的大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头都不敢抬。

“自……自慰……”

管家要求对自己侍奉的主人绝对忠诚,包括身体。

按理来讲,就算张春发没有禁制他自慰,他自己也应该尽量避免地,毕竟,只有主人才有他身体的使用权呀。

此时此刻郑惟熹身体里的欲望仿佛消失了一般,他一身热血猛地被冰冻,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昨天张春发玩过了季林平又艹得夏至崩溃,半夜又开始跟季林平厮混,将人艹得都神志不清了。

滔天的嫉妒和欲火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夜晚的时候他终于没能忍住,拿着张春发的衣服、听着他艹别人声音自慰,他敏感的身体被自己玩弄得高潮连连。

但他依然觉得空虚,忌妒和委屈几乎哟啊将他淹没了,下午不是还说、还说要艹他?明明说要艹大他的肚子……却又去艹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