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惟熹刚刚回笼理智再次全部崩溃,他呜咽着,委屈极了,泪眼模糊地看着张春发,他凶巴巴地将张春发压倒在狼藉的床上,“怎么、怎么就不艹我?!”
“呜……说了要、要艹大肚子的!你骗我!”
他委屈又凶,眼眶都红了,甚至违背了管家绝对顺从的守则,主动骑在了张春发的身上,伸出手臂撕扯张春发的裤子。
然而他自慰了一夜,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气势很足,张牙舞爪的,但根本没有扯下来什么。
甚至连拉链和腰带都没弄开。
郑惟熹更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依旧保持着自以为凶残的表情,他瞪着张春发,哭得都说不清楚话了:“连、连衣嗓也欺呼我!”
张春发震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是……是他那个整日一副顶尖精英范儿、还时不时声呛他的管家吗?
他那个气势强到能让他乖乖低头的管家,竟然因为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哭得都说不清话了?!!!
“惟熹哥不哭啊……你看、这不就开了吗?”张春发连忙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将阴茎也掏出来,“惟熹哥,硬得难受……你、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知道郑惟熹最吃这一套,往常他这么一撒娇,就算要天上的月亮,郑惟熹都恨不能替他摘下来。
果然,张春发一说难受,郑惟熹哪怕哭得一抽一抽的,也依然以他的感受为先,连忙握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抬起屁股试图将阴茎包裹进去。
郑惟熹难受了一晚上了,这会儿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也顾不上哭了,屁股往下移坐就将张春发的阴茎吞了下去。
被调教好的肉穴刚接触到就开始蠕动,完全吞下去的时候更是直接就高潮了,但他依然饥渴地吞吐着张春发的阴茎,一副被艹得爽极了的模样。
“哦哦哦!!惟熹哥……吸得、嘶哈…太紧了……”
张春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郑惟熹,之前他只知道郑惟熹的肉穴是从小调教的,却不知道饥渴的时候如此凶猛,这还没五分钟就把他吸得射了……
那口小穴简直不像人类能有的,里面的肠肉不仅肥软还灵活,他的阴茎都不用动,只需要加进去里面的肠肉就会自动开始蠕动吮吸,还是那种急促又富有技巧那种。
飞机杯大概都没有郑惟熹的肉穴好使。
“呜呜呜……少爷、哈呜…好爽哈啊…主人…艹得好深啊啊啊…呜呜、好幸福……被、主人的精液标记了啊啊啊……”
郑惟熹爽得不停摇头,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明明身体已经酥软不堪,可他却依然可以配合着张春发摇摆着屁股,哭喊着吞吐张春发的阴茎。
他痴迷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闪着泪光的眼睛露出了迷醉的神情,夜晚的时候,他就总听季林平叫喊,说肚子要被撑大了,如今终于他也被少爷的精液撑大了肚子……
“骚货管家!谁让你、让你夹那么紧的?!”张春发没好气地咬住郑惟熹的耳朵,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没什么快,太特么丢脸了!
张春发越想越气,照着郑惟熹的屁股就打了一巴掌,那声音响亮,比夜晚的声响还要大得多,一下就把郑惟熹的屁股拍红了,可见是带着真情实感的。
他以为郑惟熹会感到羞耻,会脸红,会抽抽搭搭地哭着求饶。
然而郑惟熹当即就兴奋起来了,他仰着潮红的脸颊,对张春发露出了一个淫乱又幸福的笑容,颇为享受地淫叫一声,“嗯啊啊…被、被少爷打屁股了啊啊……”
“呜呜…少爷、请、哈呜…请惩罚骚货管家吧……”郑惟熹抬着屁股摇了两下,意思十分明确。
倘若郑惟熹有尾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