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放工依然做了奶酪,无他,省奶,一天8桶奶就能搞定。

张春发看着奶工坊的产品单,其实仔细想想,生产得也大多都是原料,像奶油就是做蛋糕用的,而黄油基本也是烘焙用的多。

或许他该考虑建个蛋糕房?

不过转瞬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郑惟熹已经够累的了,他们俩弄不过来这么多工坊的。

张春发很快就将工厂安排好了,饲料厂、包装厂以及织网机每天都是需要一样的原料,比前面几种简单得多。

弄完了工坊,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张春发也准备回去吃早饭了。

然而,到了餐厅他才发现……做饭的是朗朗和春和,郑惟熹不在。

这可奇了怪了,郑惟熹从不赖床的,每天都起得比张春发早,等长春发起来的时候,他往往已经安排好很多事情,该坐在客厅看报纸和虚拟世界的消息了。

张春发不放心,于是就到郑惟熹的房门前敲门,到了郑惟熹房门口他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他们两个的房门是正对着的,昨天该不会是他和季老师吵得郑惟熹没睡好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张春发顿时脸都红了。

他和季林平可是玩了大半夜……

门并没有被打开,而是先传来了郑惟熹简短又平淡的声音,“谁?”

“是……”我。

张春发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然后就被拽进了门里,就像是电视剧里妖精抓人似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他还没回过神来,怀里就钻进来了一颗脑袋。

郑惟熹像只过于兴奋的大狗,不停地在张春发身上嗅闻着,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过他的脖颈,身体也在张春发的怀里扭动着,那模样跟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少爷……呜、难受……呜呜…我、我也想要……”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神情已经破碎,此时红着脸泪眼蒙眬地呜咽着,他没说想要什么,但将张春发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而且很湿。

就是夜晚季林平来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湿,他显然已经高潮了很多次,肉穴已经被玩得红肿外翻出来,淫水从穴口流了满腿,甚至地上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痕迹。

“想要什么?”张春发吞咽了一下,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也逐渐沸腾起来。

除了那天的管家授权仪式,他就再没有见过郑惟熹沾染欲色的模样了。

就连偶尔帮他口交,郑惟熹也会保持着冷静自持的模样,好像他不是帮男人口交,而是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一样。

可如今……

郑惟熹像个痴汉大狗一样,扭着屁股往他怀里钻,声音妩媚黏腻,身体也淫荡又热情。

而且……张春发越过郑惟熹看了一眼这个房间。

先不说房间是何等凌乱,就这满室精液和淫水气味都快将人淹没了,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种腥臊和雄性费洛蒙的味道。

先前张春发也来过郑惟熹的房间,对方的房间向来一丝不苟,就像是从来没人住过的酒店,亦或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军人的房间,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保持着井井有条的样子。

现在房间已经彻底变了样子,床铺凌乱,上面还零零散散堆积着许多衣服都是他的,而且内裤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床柱上湿淋淋……沙发和桌子也十分凌乱,房间里为数不多带角和柱的家具,大多都带着湿痕。

最过分还是门口,张春发低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地毯都湿了,门板上海残留着精液……

郑惟熹昨天晚上干什么不言而喻。

张春发过于震惊,以至于他都没有听到郑惟熹的话,郑惟熹正亲着他的喉结,一遍遍地说着:“想要少爷……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