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单衣,肉色从湿痕处透出。

随着挣扎,身躯上的朵朵情痕若隐若现。

胸膛上的两粒乳尖,可怜凸起,还带着昨夜到今晨被亵玩到靡艳的颜色。

在氤湿的单衣下,那抹艳色,轻易就能勾起人内心肮脏的欲望。

钟淮安一进内殿,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走近,随手放下层层帷幔,从后钳起祝乘风的脖颈,逼他多喝些汤药。

“喝吧,喝完了我的小狐狸才会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