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加了些软身药剂的安神汤药。
让他们两个像是在喂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般,逼迫祝乘风喝了大半。
剩下一点底,钟淮安接过一口饮尽。
喝了药的祝乘风,果然乖顺下来,狐狸眼半阖,浓密的睫毛打下两道阴影,张唇微喘,任由贺兰池把他抱坐在巨大的实木椅子上。
衣领被人敞开,他也再不去阻止,两粒乳尖被贺兰池咬载齿间,轻轻厮磨,他也只是扬起脖颈,颤栗喘息。
乖的不可思议。
漂亮的让人心尖发颤,灵魂震荡。
也让人心底滋生出凌虐般的病态爱意。
“皇兄今日下旨,押祝氏族人来京。”
祝乘风仰头靠在椅背上喘息,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贺兰池话中之意,他猛地攥紧椅子扶手,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罪名,定下了吗?”
“是啊,那些小孩可真可怜,听押送的禁军说,他们一路都在哭喊着他们的慈渡阿兄呢。”
一滴眼泪从祝乘风眼尾滑落。
被钟淮安俯身吻去,细颤的眼睫扫在唇上。
安抚了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
他看了眼撒谎不眨眼的贺兰池,薄唇微动,想要揭穿他的谎话,眼前又闪过流星般射来的一箭。
停顿两息后,他也加入恐吓道:
“我也听说了,可真可怜,哦,对了,你的母亲也来了,想也快到京城了。”
祝乘风猛抬眼睫,泪珠飞甩,他单手攥住钟淮安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看进那双翻涌着病态痴爱的眼眸,语气带了恳求:
“我能见他们一面吗?”
“驸马应该求我。”贺兰池捧过祝乘风的脸颊。
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语气夸张:“刑部侍郎曾在我麾下任职,驸马若是求我,我或许可以让你们见一面呢~”
“……求……你。”伸来的手,祝乘风不再躲避。
自被俘后经历无数日夜的暴烈性爱,也没能让他再低一次头,这还是被俘后,他第一次出口相求。
“驸马就这样求我?”
贺兰池已经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眼神灼热逼视。
“你要我怎样?”
可怜妥协的话,听得两个男人呼吸粗重几分。
胯下巨物早早顶起,此刻更是骇人。
“我想喝驸马嫩屄中藏着的那口香泉。”
粗俗的话音落地,空气一静。
祝乘风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一再收紧。
良久后,他似自我放弃般,敞开了单衣,抬起两条长腿。
缓缓分开,长腿搭了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饱经摩擦的大腿内侧,瓷肌透粉,线条紧张绷起,又在喷洒而来呼吸中,细细颤抖。
丰腴的臀瓣几乎悬空,颤出肉浪。
大腿掰至极开,臀间隐秘的嫩穴,再也隐藏不住,极致惊缩,溢散幽香。
娇嫩的花蕊,彻底暴露在贪婪的野兽眼中。
贺兰池眼神暗得让人心惊,大掌掰住祝乘风的腿根,扯唇邪笑:
“驸马不主动请我喝花露吗?”
“……请,请你……喝。”
双腿大开的姿势,羞辱的祝乘风脑海嗡鸣。
他已经做到了极限,可两个男人,还要逼他做出最为浪荡的姿态。
一只古铜色的大掌,托起臀瓣,让娇媚的嫩屄更为直白的暴露。
钟淮安眼中闪动兽光,看着眼下淫媚的水穴,候间干渴至极:“你要挺高嫩屄,求我们舔你的嫩屄。”
两道野兽般的视线下,屄穴抽缩,竟然沁出浓香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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