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隐晦的情欲。

“哗啦。”

双足刚一落地,束缚着脚腕的锁链便发出响动,祝乘风愣愣低头看去,微垂的狐狸眼,转眸间情波荡漾,纤长浓密的眼睫落下。

遮住了眼底的水光。

眼眸微眨,一滴眼泪落在毛绒地毯上。

小小的水滴,氤氲不出湿痕。

却蒸腾出了留在绒毯内的浓郁的情香。

丝丝情香入鼻,祝乘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记起了连日不绝的暴烈情事,耳边想起了强制喷水的淅沥水声。

明明殿内就他一人,他的耳边却传来挥之不去的噩梦粗喘。

灼热喘息,染的耳垂绯粉,绯色一路蹿过侧颈,直往下腹而去,他猛然起身,身躯软的使不上力,骤然跌落在毛绒地毯之上。

因距离跌近加重的情香,又逼得他起身要往殿外跑去,才跑出几步,禁锢着他的锁链已到极限,把他束缚在了原地。

“滚开!”

“放开我!”

惊吓之中,祝乘风神智混乱,把禁锢他的铁链,当成了握在脚腕上的几双大掌。

他又要被拖到身下了!

双手攥紧铁链剧烈挣扎。

却撼动不了铁链分毫。

远远守在殿外的宫人,又听到了熟悉的铁链挣扎响动,心中叹息。

殿内之人。

是封侯拜相,也是阶下之囚。

面上的动容之情还未隐去,远远就见泰安殿下提着食匣,大跨步登阶而上。

宫人忙低头退远。

许久之后,听到了殿内传出的崩溃哭腔。

贺兰池一进内殿,就看到祝乘风衣衫半敞,隐透艳色,那双握笔持印的手,如今握在玄色铁链之上。

是让人心惊的香艳。

听到动静,祝乘风缓慢抬头,待看到面无表情,却目露痴妄的贺兰池时,竟被吓得连连后退。

他退,贺兰池便如把猎物逼至绝境般,一步,一步上前,不远不近的距离,足够他看到那双狐狸眼底的水光。

嗅到衣领下遮盖不住的情香。

“驸马?你在怕什么呀?”

贺兰池喉结滚动,眼神转暗。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哽薪裙六?漆氿⑻⑸1巴

逼至绝境,祝乘风退跌在了龙榻边沿,单手颤抖着攥紧衣领,眼前贺兰池俯身认真看了他半晌,勾起笑意:“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他俯身亲来,祝乘风反射性躲避。

一吻落空,贺兰池嘴角笑意微僵,顿了半晌,凑到祝乘风脖颈间深嗅气息,脸上浮现了病态的痴迷。

“你又不乖了?”

祝乘风侧头躲避着颈间燥热的气息,听了这话,撑在龙榻上的手骤然攥紧寝被,身体内部泛起奇痒,脂玉瓷肌上,慢慢蒸腾出了薄雾浅粉。

空气中香味愈浓,贺兰池呼吸急促,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轻啄一口祝乘风的耳尖,起身转去案旁。

从食匣内端出一盏玉碗,回身逼近:

“驸马又不乖了,喝了这药,你才会乖乖听话。”

看了他手中之物,祝乘风起身便跑:“疯子!”

还没跑出两步,脚腕上的锁链就被人拉在手中,轻轻一拽,他便跌落在地,眼睁睁看着贺兰池,端着药碗逼近:

“等你喝了这药,你就不会觉得我是疯子了。”起额裙4凄1漆九???⑹壹

“滚远点!”祝乘风还没撑退两步。

就被贺兰池钳住脸颊:“乖乖听话。”

玉盏凑近唇边,微苦的药汁入口,祝乘风拼命摇头,药汁从唇角滑落脖颈,带着热意氤氲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