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齐齐朝天子行礼:“陛下万年,国朝万年,驸马所著之书大益天下万民,自当流芳百代。”

三月二十日,宫门大开,天子乘御驾,目送出征将领远去。

队伍最前方的少年琼林仙姿,一身银甲坐于马上,抬手施令,威风凛凛。

整军出发,万马齐奔地动山摇。

银甲少年,领军出征,策马未回首后望。

也就没有看见他的君王,望了他很久,很久。

十日后,前行军队过了京畿道,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

贺兰池腰胯配剑,身上铠甲凛烈,他单提一壶烈酒,行到驸马马前,再多的不舍,都被他藏进心底:“驸马,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把突厥可汗的人头,献给驸马!”

说罢,提壶狂饮一口,豪放擦去唇上酒水。

马背上银甲,色艳独绝的少年,接过他递来的酒壶,也饮了一大口,容色更艳,唇色嫣红:“祝殿下凯旋!”

“你要照顾好自己!”贺兰池眉眼柔和,痴痴望着他的驸马。

想要讨得临别一吻,却被没有眼力见的人打断。钟淮安驱马上前,横在两人中央,马鞭一指贺兰池:“你的话多到说不完吗?小狐狸要烦死你了!”

两人眼看又要开打,祝乘风驱马上前,挡开两人,在马背上牵起贺兰池的手,低头勾唇,在他手腕系着的平安扣上落下一吻:“我们都会平安。”

贺兰池一行要去往河北道,守幽州之地,突袭突厥。

祝乘风和钟淮安则是要去陇右道,去守西州,再从瓜州出军灭敌。

又是十几日,日夜不休的赶路,终于赶到了瓜州之地,此时已经是四月中,瓜州却没有什么明显的绿意。

黄尘,土墙,岩石万仞。

尘朴之感扑面而来,少年的瑰艳容色和将军铠甲上的红缨,就是这方土地最明亮的色彩。

上空金雕翱翔,兴奋鸣叫。

祝乘风单手握马缰,接过钟淮安递来的水囊,浅抿一口,再把水囊抵到钟淮安唇边,示意他也喝:“派去探河的人是来寻我们,还是直接回军营?”

“祖父派人传话,人已经到了军营。”到了这时候,钟淮安任旧没个正行,说话的功夫,就在马上探身,吻在了祝乘风唇上。

推开人,策马前行几步,祝乘风抬手遮眼上望,看着天色,转了转马鞭:“今晚应该能抵达军营,将军,要不要比试一番马术?看谁先到军营?”

“有没有奖励??!”

“到军营再说。”

“都护大人可不许反悔!”钟淮安策马而过的同时,手还要撩闲拨一下祝乘风的发丝。

话落的同时人已策出极远。

祝乘风轻笑一声,也策马飞奔。

古朴陈旧的古道上,两匹骏马前后角逐。

古道塞马的少年郎肆意傲然。

谁许人间最风流,争功名少年也。

日暮黄昏,瓜州城门开启,州府各官员整装出城。

军营把哨火把大亮。

从高高的观台下望,营门大开,两匹骏马不分先后,一同策入营地。

【作家想說的話:】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何惧哉」取自古语

第98章 | 68:士兵一帘之隔问话,镇西都护却被大将军按在军帐内狂奸嫩屄

“大将军回来了!”

军营营门大开,营地沸腾,十几名校尉欢呼奔来迎接他们的大将军,远远看到两匹骏马狂策入营,马上之人单手勒马,骏马急停,人立嘶鸣。

和将军并肩策马入营的人勒转马头,火光映照下袍角翻飞。灯火下勒马的少年,美艳到妖冶,奔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