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张口欲呼的声音突兀卡在喉咙里。钟淮安看他们呆头鹅一样惊愣当场,提枪抛去:“都傻了吗?”

几人七手八脚接住抛至的银枪,眼睛却粘在了马上的少年身上,许是他们的目光太过热烈,马上少年转眸,朝他们颔首淡笑。

十几个少年人脸霎时羞的通红,手足无措站在原地。

“瞧你们的出息!”

钟淮安含醋笑骂一句,伸手让祝乘风撑他下马,小声耳语一句:“成精的狐狸精。”

“闭嘴吧你。”《?Q浭新裙⑹零??九??5|叭

营地内又有脚步而来,祝乘风推开钟淮安,下马整理袍服,来人近前,打头之人年过六旬,却精神矍铄,脚步生风:“镇西都护,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啊。”

“齐国公客气了。”祝乘风抬手辑礼,钟淮安一把牵住他的手,豪放不羁:“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祝乘风眼皮一跳,也不好在此刻拉扯,随着介绍,一众官员将领上前见礼,齐国公眼看着他家那狂子,牵着镇西都护的手,手直往人家袖子内钻。不由双眼一瞪,怒喝道:“纪舟!都护远道而来,日夜兼程……”

“祖父,都护的军帐在哪?”钟淮安打断,余光粗粗一扫,就见好几十道目光若有似无的窥着他的小狐狸,顿时剑眉一厉:“我的军帐要安在都护大人的军帐旁,我要贴身保护都护大人。”

“……”

一行人往军营中去,不知是不是错觉,祝乘风总觉得将领们都有些拘束,问及一些军中情况,回答的总是磕磕巴巴,但又不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