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看着那条油腻肮脏的围裙,胃里一阵翻搅。光是闻着那股味道就让他想吐,更别说要他脱光了只穿这个,到院子里去干活。这比早上在窗前罚站还要羞耻百倍!院子虽然有墙,但墙不高,而且后门通常是敞开的,万一有人从后面小路经过……

但他不敢反抗。早上刘富贵的威胁还言犹在耳。

杨安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再次颤抖着解开衣服,动作比早上更加艰难。衣裤滑落在脚边,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两道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他的脊背、腰线、紧绷的臀部和细长的大腿。

刘磊走上前,把那条散发着异味的围裙递给他。“系紧点儿,别干活干到一半掉了,那可就真光屁股喽。”他嘿嘿笑着,声音里的戏谑让杨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安接过围裙,粗糙油腻的布料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恶心的触感。他胡乱地把围裙在身前系好,带子勒在腰间。围裙很大,几乎能遮到他的膝盖,但仅仅是遮住了前面。他的整个后背、浑圆的屁股以及大腿后侧,都光溜溜地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

“去吧,把那几块地边的草都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刘富贵用蒲扇指了指院子中央那几块菜地。

杨安拿起墙角的小锄头和竹篮,低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菜地。每走一步,光着的脚底板都感受到来自滚烫地面的灼痛。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坐在屋檐下悠闲摇着扇子的“监工”。

他选了一块离屋子最远的菜地边开始干活。他必须弯下腰,或者蹲下来,才能看清那些混杂在菜苗中的杂草。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他身后那两瓣光裸的屁股都毫无遮拦地对着堂屋门口的方向。粗布围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下摆时不时会蹭到他的大腿根,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让他很不舒服。

太阳像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他裸露的皮肤。汗水很快就冒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脖颈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围裙。更多的汗珠从他的脊背渗出,汇聚成溪流,沿着脊柱沟滑落,流过腰窝,没入臀缝。汗水混合着皮肤上沾染的灰尘和泥土,在他的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黏糊糊的痕迹。白皙的皮肤被弄得脏兮兮的,散发出汗臭和土腥混合的气味。

“好脏…好难受…”杨安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耻。他机械地挥动小锄头,或者用手去拔那些根系顽固的杂草,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喂!安子!”刘磊懒洋洋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屁股撅高点!那么低怎么看得清草根?想偷懒是不是?”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把腰弯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更加暴露,更加屈辱。

“对对对,就这样!”刘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这小屁股,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外公你看,是不是挺带劲?”

刘富贵没有说话,只是用蒲扇敲了敲竹椅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但这声响落在杨安耳朵里,却比任何呵斥都让他紧张。

院墙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还有远处小路上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每一次不同寻常的响动,都让杨安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竖起耳朵,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院墙外,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持续的紧张感让他汗出得更厉害,围裙前面几乎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胸前那两点因为紧张和反复摩擦而微微挺立的乳头轮廓。

高温、劳累、肮脏的身体、被监视的屈辱、潜在的暴露风险,还有刘磊那粗俗的调笑,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刺激。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