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刘富贵放下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砸在杨安心头。“规矩忘了?”

杨安一哆嗦,脚步顿住,手里捏着碗,指节发白。他想起来了,昨天刘富贵随口提过一句,早上要先给长辈盛好饭,碗筷要怎么摆,筷子尖要朝哪个方向,都有讲究。他昨晚被那舔脚的屈辱弄得心神不宁,早上起来脑子还是懵的,竟然给忘了。

“外…外公,我……”杨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哼,”刘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城里来的就是娇气,记性也差。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还能指望你干啥?”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在桌腿上磕了磕烟灰。“磊子,你说该咋办?”

刘磊咽下嘴里的馒头,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目光在杨安身上逡巡,尤其在他细瘦的腰和被旧裤子包裹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嘿嘿,外公,依我看,这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上次打屁股看来是没打够,没长记性。”

杨安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上次被按在长凳上,被那粗糙的大手和硬邦邦的皮带抽打的滋味,那种火辣辣的疼和莫名的羞耻感,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

刘富贵吧嗒抽了口旱烟,吐出一团呛人的烟雾。“打屁股是轻的。我看他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得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家里,就得有个样儿。”他用烟杆指了指堂屋靠墙的那扇大窗户,“去,到那窗户前站着去。把衣服都脱了。”

“啊?”杨安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外…外公…不,不要……”

“嗯?”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我的话,你没听清?”

旁边的刘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一步步朝杨安逼近。“小子,外公的话你敢不听?是想让表哥帮你脱,还是自己来?”他脸上带着狞笑,伸手就要去抓杨安的衣领。

杨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刘富贵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刘磊的逼近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我…我自己来…”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笨拙。

屋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足够让刘富贵和刘磊看清他衣服下逐渐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和他们这些常年日晒雨淋的庄稼人截然不同。这种白净在此刻成了一种罪过,一种可以被肆意亵玩、玷污的象征。

上衣被扔在地上,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锁骨。杨安的手移到裤腰,迟迟不敢解开。

“磨蹭什么!”刘磊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作势要上前。

杨安吓得一激灵,赶紧解开裤带,把洗得发白的旧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全身的皮肤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去,到窗户那儿,面朝外,站直了。”刘富贵用烟杆点了点窗户的方向。

杨安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扇老旧的木框玻璃窗前。窗户很高大,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和污渍,但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院子,以及院门外那条通向村口的小路。清晨的阳光比刚才更亮了一些,透过肮脏的玻璃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背对着屋里的两人,面朝窗外。

杨安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