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他的鸡巴在围裙下面,不受控制地慢慢变硬,顶着那块肮脏油腻的粗布。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杨安在心里惊恐地否定着,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就在这时,他试图拔起一丛长在石缝里的、特别顽固的牛筋草。杨安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草根,猛地向上一提。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向后一仰,同时围裙的下摆被旁边一棵矮小的辣椒秧苗勾住,向上猛地掀了起来!

一瞬间,他身前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小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在那片黑色掩映下,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尺寸不算小的鸡巴。

“喔!”刘磊发出一声夸张的口哨,眼睛瞪得溜圆,“好家伙!藏得还挺深啊!”

刘富贵也停止了摇扇子,目光落在杨安暴露的私处,眼神幽深。他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地面。

杨安又羞又惊,慌忙伸手扯下被勾住的围裙,重新遮住自己。

拔草的工作终于在太阳偏西时结束了。杨安的膝盖、小腿和手臂上沾满了泥土,后背和屁股上更是汗水和污垢混合的狼藉一片。那条原本就脏污的围裙,此刻更是湿透了,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散发着更浓烈的汗臭、油污和泥土混合的难闻气味。

“行了,看你累得跟狗似的,回去洗洗吧。”刘富贵终于发话,语气里听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

杨安如释重负,几乎是踉跄着跑回屋里。他冲进那间简陋的、用作淋浴间的隔间,背对着门口,飞快地解下腰间的围裙系带。

当那条湿漉漉、沉甸甸、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围裙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时,杨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污渍,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汗臭、泥土腥气甚至还有围裙上油污的味道,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他打开水龙头,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院子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暖色,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白天的燥热。晚饭桌上气氛沉闷,杨安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

饭后,刘磊放下碗筷,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光,站起身,冲着杨安努了努嘴。“走,安子,跟我去趟柴房,搬点柴火出来,晚上烧水用。”

杨安的心猛地一沉。柴房在院子最角落的位置,平时很少有人去,里面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公不去吗?”他小声地问,希望能得到一点庇护。

“我腿脚不方便,就不跟着掺和了。”刘富贵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但杨安知道他肯定醒着。“磊子一个人也够了,你去搭把手。”

杨安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跟在刘磊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院子,走向那个偏僻的角落。柴房的门虚掩着,门轴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刘磊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木屑、尘土和轻微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柴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狭小和昏暗。夕阳最后的光线只能勉强从门缝和墙壁的破洞透进来几缕,大部分空间都笼罩在阴影里。劈好的木柴堆得很高,几乎顶到房梁,旁边还靠着几把生锈的斧头、镰刀和一张破旧的蜘蛛网。地面是夯实的泥地,踩上去感觉有些潮湿和冰凉,积着厚厚一层灰尘。

“进来啊,愣着干嘛?”刘磊回头催促道,语气有些不耐烦。

杨安迟疑地踏进柴房,脚下的灰尘被带起,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

就在他踏入柴房的一瞬间,刘磊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