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呻吟。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任何美好的幻想,而是被下午那些最屈辱、最肮脏的画面所填满被命令跪下,被迫舔舐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脚,被言语羞辱,被粗暴地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黑暗欲望。
杨安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被支配、被玷污、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感觉,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病态的反应!
“嗯…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身体却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一个出口。
杨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刘富贵那张冷漠而充满权威的脸,刘磊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还有他们那两双肮脏的、被他用舌头仔细舔舐过的脚,交替浮现。
“啊…哈啊…”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和堕落感的眩晕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裤子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流遍全身,让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迷茫而失神的表情。身体得到了短暂的释放,但内心却被更加深重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所填满。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汗味和灰尘味的枕头里,无声地啜泣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种事…对着那种…那种画面…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好脏…”
第二天早上,杨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昨晚释放后留下的、黏腻干涸的痕迹。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安挣扎着爬起来,换下脏衣服。当他拿起那件沾满污渍的T恤时,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味道,让他脸颊一热,赶紧将衣服扔进了盆里。
洗漱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刷牙,总觉得嘴里那股异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甚至疑神疑鬼地检查自己的牙缝,生怕里面还卡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一根粗硬的毛发?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这想法本身就让他一阵反胃。
走出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刘磊和坐在旁边抽着旱烟袋的刘富贵时,杨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避开他们的视线,脚步也有些慌乱。
舔脚事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强行改变了杨安。
他的羞耻感和快感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第4章 野外露出、可耻的射了!
堂屋里,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刘磊则坐在他对面,嘴里塞满了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见到杨安出来,刘磊停止了咀嚼,抬眼看他,那眼神毫不掩饰,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
杨安低着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空碗,准备去灶房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