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不成。
江错水就听不惯他阴阳怪气膈应人,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终于忍无可忍,忍不住呛了回去:“我够好看了,不然怎么把霍家那两兄弟迷得不着四六。”
薄淮以体位优势居高临下觑着身下的男人,把这人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扫了遍,目光逡巡一圈,最后重新回到江错水脸上。
他脸色比先前还要难看,像是有人在他脸上打翻了一瓶墨水,墨汁连带着泼进了眼睛里,漆黑的瞳孔里有种难明的情绪翻涌,然后一点点蔓延开。
江错水被那像是饿狼看见肉骨头一般的眼神盯久了,竟然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青春期的小男生嘛,火气旺,容易躁动,自尊心强又好面子,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
这回东窗事发让他撞破了,肯定心里不好受,让他三分又何妨。
江错水如此安慰自己,不必跟薄淮这个年纪的小孩太过较真,但他向来很准的直觉却告诉他绝不止这么简单。
而且……草,他为什么要用东窗事发这个词啊?
薄淮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好像给他的一切都是施舍。江错水那双眼睛本来就生得薄情寡欢,挂不住人间烟火气似的,此刻垂眸睨着他的模样更是有股子纵容与怜爱,仿佛菩萨敛目,满眼慈悲。
他不要江错水可怜他,他要的是爱,但又不是圣母那从头到脚,连指头尖都透着的无差别的爱。
于是薄淮没作声,只是把他翻过去,借着手上的淫水很快插进了江错水臀缝里那个小孔,两根指头破开干涩的穴道,深深浅浅磨了起来。
他这扩张做了不如不做,都是活受罪,江错水扭头骂道:“你这是报复我呢?”
“这就算报复了?”薄淮俯下身,嘴唇就贴在他耳边,阴恻恻道,“那还有您受的。”
呼出的丝丝热气喷洒在颈侧,江错水嫌痒,不自在的别过头,薄淮又冲他耳垂吹了口气,眼见着他身形一僵,身上激起层可怜又可爱的绒毛才罢休。
“疼……你弄弄前面……”江错水把脸埋进枕头里,有些难为情,“前面也要。”
他嘴上叫疼,但甬道里的肠肉还是谄媚地裹住了薄淮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软肉将他咬得很死,连抽出来都不容易,薄淮便拿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一摸就是一手水。
“屁股抬高点。”薄淮一巴掌扇在他臀瓣上,扇得那团白生生的屁股乱颤,肉浪直抖,“我看看,怎么又流水了。”
这回和以往不同,那一巴掌是结结实实打了下去,半点力道没收。江错水细皮嫩肉的,一亲就是一道印子,这会儿屁股上已经烙了个鲜红的掌印,显眼得很。
江错水在催促下颤颤巍巍塌腰翘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腿缝里那两张贪吃的嘴,尤其是前头那口屄,被淫水泡得熟烂,艳红的肉唇暴露在目光下,小心翼翼地吸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