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水还没止住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接不上话。

“还是这?”薄淮紧盯着他,一通瞎摸过后拨开他腿心里两片阴唇,用指腹去按那颗肉蒂,按到了又坏心眼地打圈搓揉,“他知道你这儿长了个屄吗?”

他一只手深陷江错水湿热的女阴里,指头被紧致的内壁死死咬住,耐着性子慢慢曲起手指抠挖,等磨出水了,才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进出。

“霍山衔他!”

“嘘,老婆,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这种时候薄淮也不忘吃醋,哪怕只是一个名字也听得心里极其不舒服,干脆捂住他的嘴。

这可是我老婆啊。他心想,这是他辛辛苦苦追到手的老婆,外面的野男人惦记也就算了,凭什么堂而皇之的介入挑拨离间,还碰他!

滔天的醋意淹得他几乎丧失理智,但薄淮不是那种会家暴的窝囊男人,再失态也不可能动手打老婆,酸溜溜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满心都是些平时不敢想的,不入流的黄色废料,暗中打着要在床上讨回公道的主意。

床下他玩不过江错水这奸诈狡猾心眼比藕都多的狐狸,但在床上可没有他说话的地方。

江错水刚从强烈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口鼻就被一只手掌罩住了,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大口大口地呼气,吐出的热气被薄淮困在掌中把玩,方寸之间像是有一团隐形的火在烧。

薄淮总算把作乱的手指抽出来,两根指头淋得湿漉漉的,在灯下一照,立即泛起淫乱的水光。

他三指插得太深,混着水声搅得屄里咕叽作响,指根就抵在江错水阴唇上,里头涌出的湿黏顺势流下,连掌心都积了一小滩水液。

薄淮故意拿给他看,口不择言道:“一插就淌水,止都止不住。”

江错水把他的手从脸上扯下去,抬了抬眼皮,很快地打量过薄淮,心里立马有了数。

不装了呀。

薄淮自认占理,一点不慌,恶狠狠地跟他对上视线,瞪了回去。

郁青和贺行之都能看得出来他并非什么纯良小奶狗,跟他朝夕相处的江错水能看不出来?就算真看不出来,挨两顿肏也该明白了。

本来就是一只会亮爪子的狼崽,不过有点憨罢了,因为他喜欢奶的,就装,久了还真装得像模像样,从来不在他面前露出爪牙,顶多挠他一下。

但江错水记性不错,还记得第一次在隔壁会面时,小孩站在门口看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那股劲。明明满脸写着抗拒,眼神也不算太和善,却还是强迫自己走了进来,这倒让江错水没想到。

时至今日,他不知道该夸薄淮知进退,能隐忍,还是该庆幸他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不为钱低头,才被他捡了回来。

他原来确实喜欢奶的,是因为薄淮事后抱着他痛哭了一场,江错水觉得还挺可爱的,所以才对他打起了主意。

“你还走神?”

江错水迟疑了一下,道:“要不你就一直穷着吧。”

赚不到钱没关系,他养着也不要紧,不奶就不奶吧,他自己看上的小孩,怎么样他都喜欢。

“你还诅咒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

这世上本没有一只姓薄名淮的狗子,装得久了,也就变成了狗勾。

第66章 下

薄淮浑然忘了自己软饭硬吃,肠胃不好的宣言,目光凄厉且尖锐,含着又酸又涩的怨气,劈头盖脸砸到江错水身上。

江错水想解释:“不是,我不是……”

“别了,您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薄淮但凡用上敬语,十有八九就是在阴阳怪气,至于剩下的那一两次里,百分之百是在撒娇。

此情此景,难道还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