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水液遵循引力从中流出,感觉和失禁似的,吓得江错水赶紧合拢腿,但薄淮先一步钳住了他,逼他把腿分的更开。

“这么多水,老婆,你是不是想尿了?”

江错水缩紧小腹,嗔怒道:“我没有!”

薄淮终于舍得把深陷他后穴里的两根手指抽出来,伸到江错水胯下,“别憋坏了,弄出来吧,我给你接着。”

“我说了我没有!”

“乖,别逼我动手。”薄淮威胁起人来已经得心应手,“自己来,嗯?”

江错水觉得难堪,说什么也不愿意动,薄淮只好亲自上手,轻轻一挑便拨开两片蚌肉似的阴唇,指尖浅浅刺进潮热的肉道里,往两边撑开。

“放松,让它流出来,不然我帮你挖出来?”

薄淮身体里有一把名叫欲望的火在烧,爱和猜疑都不过是助燃剂,叫这把火烧得愈发烈罢了。如今这张人皮底下,是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兽性,早就按捺不住要破皮而出了。

江错水臊得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枕头里,最后还是沉下小腹,排出了屄里含着的骚水,一滴不漏都被薄淮接住了。

他物尽其用,充作润滑抹在江错水股缝里,又被两根指头带着捣进了穴里,一点点抹开。

“不要后面,你弄弄前面。”江错水抱怨道,“前面好痒。”

薄淮说自己统共就两只手,腾不出来:“痒的话自己揉一揉。”

江错水气急败坏,瞥了眼自己的手,不打算搭理他了。

薄淮干脆找了个跳蛋,按开开关,捏着那颗不停震动的小玩意塞进江错水屄里,只留了一截细细的白线在外边。

同时他抽走手指,解开校裤,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接着一挺腰,直接把胯下那根粗热的阴茎捅进去了大半。

江错水腰一软,登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直吸气,大腿打颤,感觉随时要跪不住了。那颗跳蛋也顺势滑了出来,被薄淮捡起来又塞了回去。

“夹紧点,再掉一次就换别的。”薄淮把床头柜里的小盒拿出来,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千奇百怪,千姿百态,跳蛋放里面实属是平平无奇不起眼,江错水看了一眼就没敢继续看下去。

“你……”

“怎么了?”

江错水没眼看那盒东西,反倒是神情复杂的看着薄淮:“薄小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薄淮闻言腰一沉,胯骨打在他屁股上,那柄肉刃破开肠肉,尽根没入。

“嘶……疼!”江错水浑身颤栗,背脊弯成一把绷紧的弓,那对蝴蝶骨展翅欲飞,“薄淮,你出去。”

他一动,跳蛋再次掉到了床单上,薄淮不管他如何抗拒,还是放了回去,又拿了一个穿戴式震动棒堵在了前面。

“够了……薄淮。”

薄淮捞起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这才刚开始呢。”

后穴里偾张的性器携着惊人的热度一寸寸挺进,前端的女阴又被温凉的硅胶包裹,江错水前后备受夹击,而那穿戴式上边,竟还有一点吸着阴蒂不断吮舔。

江错水终于跪不住了,从后颈到尾椎的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整个人倒进床单里,屄里的两样东西阴差阳错进得更深,抵在了某一点上。

“薄淮……够了,太、太快了……你拿掉!”

“再叫叫我。”

“薄淮,薄淮,薄淮……”

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两个字,却给薄淮一种强烈的从属感。

薄淮把他捞了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很用力,回回磨过前列腺,激得江错水哭着求饶。

“是我在你身体里,跟那个姓霍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