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副驾驶，然后揽住了于菀的肩膀。

副驾驶举着手机朝他俩说：“来，笑一笑，三、二、一。”

于菀原本就在为俯视的烟花景象感到赞叹，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定格几秒后，她有些好奇陈?又是什么表情，就抬头去看他，却见他正回望着自己。

“好了，拍了好几张，陈老板你看一下。”

陈?接过手机快速划动，回了句：“不错，谢谢。”

江边烟花还在继续，色彩斑斓，华光四溢。

于菀看得专心，身旁有一个热源贴了过来，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于菀回头看他，两人距离很近，他只需要略微低头就能吻到她。

花火的光芒在绽放时点亮了他的脸，不久又暗了下去，映照得他的神情斑驳而迷离，连带那笑意也变得极不真实。

“你喜欢吗？”

“烟花吗？很好看。”

“还有呢？”

“这是我第一次坐直升机，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