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慰自已,哪怕怀恩真是图什么,他也一定给得起,没想到他要的是自已无论如何都负担不起的,他摒弃礼义廉耻百般讨好,他做小伏低甘愿,人家里里外外把他戏耍一通,达到目的了就甩手走人,落得他眼看就要家破人亡,像他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畜生也不会像他这样又蠢又贱,简直贱到骨子里了。
想着想着,小宝竟低低笑了几声,他现在太想把自已剁碎了喂狗,恨谁都不如恨自已!
金家二老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已的儿子,正要出声,突然幽暗肃静的囚室中传来了几声清脆的击掌声,跟着就是一串慵懒而冷酷的笑声。
三人大骇,根本不知道附近何时多了个人。
从拐角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那人步履悠闲却有力,长身阔步,气势极为凌厉肃杀,脸上却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笑容,“金老爷的故事讲的不错,基本属实,只是不知有意无意,怎么凭空漏了些刺激的内容呢?”
小宝看清来人,头皮要炸开一般,恐惧瞬间侵袭了全身。
头束紫金冠,身着墨绿华服,腰间坠着长穗宫绦,别挂一块玲珑剔透的玉翠,一眼望去就是身份至尊至贵之人,那闲适轻慢的笑容,总有几分刻意的风流,言笑间流露出傲慢又尊崇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