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脖颈,扎进周慈的胸腔,周慈的生命。

可褚秋绪实在太坏了,明明前脚刚刚答应了学生会长的追求,后脚就要把周慈拽进空教室里接吻。

她会假装疑惑的问周慈为什么对她没有反应,也会踮起脚问周慈吃了什么才长得这么快。她逼周慈说羞耻的话,逼着周慈向她表白,然后再侮辱周慈,拒绝周慈。

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没头没尾,没有缘由,她爱他,玩弄他,可怜他,鄙夷他。他们的距离那么的近,却又那么的远。

在这样全新的环境里,依然有人叫周慈跟踪狂,他们骂周慈变态,不计成本的散播着各种版本的谣言,褚秋绪时常撑着桌子望着周慈,望他被讨厌,被排挤。

她是一名合格的旁观者,从未踏足过险境,而周慈悲不自胜,却暗暗期许她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安慰自己。

周慈爱她咬他唇瓣,咬他的锁骨,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周慈也会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哪怕她那时有一个正牌男友。

所以在后来,周慈又有了一个新的称谓。

第三者。

周慈不知道学生会长如何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很轻易的原谅了褚秋绪,却不会轻易放过周慈。

他动用了很大的关系来针对周慈,抹掉了周慈的奖学金名额,甚至让周慈的名号彻底传遍了整个学校。

周慈相信,这在不久之后一定会成为一个笑话。

他就是一个笑话。

坦白来讲,周慈没少在褚秋绪身上吃苦头,却始终锲而不舍,乐此不疲。他时常觉得褚秋绪的心肠是钢铁做的,却还坚信这是一种爱,坚信他的直觉不会出错,不然她也不会和他念同一所高中。

后来周慈发觉,他越狼狈,褚秋绪便越爱他。

她需要一个只被她喜欢的,也只喜欢她的脏东西。她需要这个脏东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让她想疼爱便疼爱,想欺辱便欺辱。

终于有一天,周慈熬出了头,与褚秋绪心照不宣的开启了无人知晓的地下恋情,她允许他舔她的乳房,允许他用无法勃起的阴茎蹭上她的阴部,允许他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抽动。

她会为他制造快感,用脚掌,用手心,用口腔,即便他总是释放不得。

褚秋绪会换一个又一个的男友,哪怕周慈不够勇猛,不够坚挺,可她最最长久的性伴侣永远是周慈。

这样的认知令周慈骄傲不已,他忽然意识到,他的思想变成了畸形的。

他开始热衷于解剖蜻蜓蝴蝶,热衷于剧烈的疼痛,他是一个不合群的怪人,一个变身成不健全男性的、世界上的另外一个褚秋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