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只是路过,根本无意知晓“优秀学生”的秘密,她却把他拽了过去。
褚秋绪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周慈的手腕,那里连接着他的脉搏,褚秋绪一定听到了他逐渐激烈的心跳声。
她抬眼望着周慈,那是一对像锆石一样的眼睛。
“周慈,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皮筋?”
周慈矢口否认,她笑笑,手掌便伸进了他的裤兜,把他没来得及藏好的皮筋拿了出来。
褚秋绪没有半点道德感,更没有丝毫同理心,她会嘲笑周慈的阴茎太小,好整以暇的揉捏抚摸,然后把皮筋绑在了他的阴茎上。
“是捡来的,褚秋绪,”没人对周慈做过这些,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他很可怜的看着褚秋绪,带着哭腔说,“真的是捡来的。”
褚秋绪还是笑:“送你了。”
从那之后,周慈喜欢收集她的一切。
第4章 第四章
周慈深知自己病得不轻,他会偷偷喝褚秋绪剩下的饮料,捡起褚秋绪丢进垃圾桶里的纸巾,还会收集褚秋绪用过的一次性餐具。
他已足够沉醉于她,却还是不敢表现分毫。因为顺路,他只有跟在她后面回家时是光明正大的。可周慈不会上楼,他会悄悄看着褚秋绪走进家门,白嫩细长的手指勾着门把手,咔哒一声锁住。他近乎迷恋的站在原地,始终忘不了,她用那只手抚摸过他的下体。
周慈会把褚秋绪送他的皮筋凑近鼻尖深嗅,会把它亲昵的套在手腕,也会学着褚秋绪,把它一圈又一圈缠绕在下体。
初三那年,他们被同时叫到了办公室,褚秋绪被夸奖,周慈被训斥。因为褚秋绪的成绩始终名列前茅,而周慈的成绩却一落千丈,怕是连一个好的高中都上不了。
老师问周慈将来想做些什么,周慈瞟了瞟站在一旁的褚秋绪,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想写书。”
老师并不看好周慈,褚秋绪也在旁边轻轻笑了一下,周慈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办公室里,在老师面前,褚秋绪的校服袖口蹭到他的手臂。
她忽然说:“挺好的。”
“写书挺好的。”她又具体的说了一次。
那一刻,褚秋绪成了周慈的神邸。
或许周慈早该认识到,褚秋绪只是一个伪善的屠夫,而他也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褚秋绪的每次凝视都是思考要将他放出多少升位的鲜血,割下多少公斤的肉,她在思考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将他料理完整,她享受这样一个充满乐趣的过程。
临近中考,周慈从后门走进教室,彻底愣住。
墨绿的黑板上,用血淋淋的暗红喷漆写下几个大字。
周慈是个跟踪狂。
周慈几乎是下意识的望向褚秋绪,她正依偎在新谈的男友怀里,明目张胆,无所畏惧。可整个教室都在窃窃私语,这时除了周慈没人会关注她在做什么。因为那些人都在议论,议论他,议论他跟踪了谁。
老师找周慈谈话,周慈无力辩驳,这时褚秋绪的再次出现,像是一个救世主。
她永远单纯,永远无辜,永远都是一名受害者,周慈看着她那样的姿态,想的是该怎么让她属于自己。
褚秋绪告诉老师那些字是她的男友写下,因为他无数次看到周慈跟在她的身后。
她愿意不做追究,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说她相信周慈是一个好人,她说她确实和周慈住在同一栋楼。
可风波始终没被压下,甚至卷席了周慈的一生。
高中的新生开学典礼,褚秋绪个子高挑,就站在周慈的前面,周慈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偏过头时周慈便能看见她可爱的美人尖,她浓密的发丝不听话的蹿出几根,刺挠着周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