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不是他的错觉,谢淮真的瘦了很多,白炽灯下,连皮肤都显出一种病弱的苍白。

余苏杭直觉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出于礼貌,他倒了杯水给谢淮,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己撒的谎只能自己圆。谢淮半真半假地说:“前两天。”

他确实是前两天才醒,也不算完全骗人。

余苏杭点点头,没话找话一样:“那边的事…处理得还顺利吗?”

谢淮回答得非常模棱两可:“还行。”

两个人都努力回避着“已经分手”这件事,不痛不痒地寒暄几句,很快就把能说的话说完了。

为了显得自然一点,余苏杭随手拿过快递拆开,只扫了一眼就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