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假装没听清,“什么?”
察觉到方才的失言,余苏杭很轻地抿了下唇,改口道:“我不怕感冒。”
谢淮:“所以这就是你昨天大半夜跑到我床上来的理由?”
为了防止把感冒传染给余苏杭,他昨天还特意睡在了次卧,谁能想到一觉醒来两个人还是同床共枕的状态,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余苏杭心虚地用指甲边缘刮了刮食指指腹,没吭声。
谢淮继续弯着眼睛打趣他:“谁家的小狗这么黏人?”
余苏杭知道他想听什么:“您家的。”
他回答得又快又笃定,硬生生给谢淮听出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养过这么不听话的狗。不然你提醒提醒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的戏谑成分太浓,余苏杭呼吸一滞,不免暗自腹诽谢淮的恶趣味。
谢淮等了一会儿,道:“不说话我可走了?”
“……”
舌尖轻抵住上颚,盘旋在嗓子眼的两个字几乎是被硬挤出来的。
“……州州。”
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羞耻感前所未有地席卷了余苏杭的认知。感官的兴奋程度瞬间更上一层楼,体内作乱的玩具存在感忽地鲜明起来,射精的冲动也再次涌上,甚至比之前更难以克制。
“好乖。”谢淮一手撩起他微湿的刘海,亲了亲额角,“可惜还是不能答应你,不然我这遭罪可就白受了。”
“……知道了,主人。”余苏杭闷闷地应了声,试图偷偷活动酸疼的脚踝,下一秒胸口立刻传来刺痛,还伴随着一串清脆声响。
谢淮:“谁让你乱动的?”
他手上微微使力,顺着铃铛下坠的方向往下扯,语气说不上冷,但绝不算温和。
乳夹的质量不用说,余苏杭用的时候没收力,本身就已经夹得很紧,半天下来胸前都快麻木了,谢淮这么冷不丁一扯,顿时唤醒了遗忘的疼痛。
“啊啊!主人我错了…”余苏杭急忙认错。
乳头传来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想塌腰,理智又告诉他挺直脊背,如此反复几遍后,余苏杭的眼角又红了,只可惜被遮住了没人看到。
谢淮摇了摇头,拖着长腔故意道:“杭哥,我可要提醒你一下,我还没原谅你呢。”
说是提醒,更像威胁。谢淮说着用力捏了余苏杭的乳尖一把,而后在青年的痛呼声中起身,倒退几步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膝盖唤道:“过来。”
余苏杭耳朵尖动了动,慢半拍地凭借记忆朝他爬过去,项圈忽然被扯住,拉着他往右前方用力。
“错啦,我在这呢。”
“唔!”余苏杭倒吸一口凉气,“对不起。”
谢淮浑不在意,命令道:“趴好。”
温度略高的手指从肩胛一路滑到臀尖,在上面留下到此很多游的掌印后继续下移,轻轻触碰撩拨一张一合的穴口。
那里被玩了大半天,早就湿热不堪,每蹭过一次都会翕动着想把外物吞吃进去,臀肉也紧紧绷着,时不时还会发抖,很是色情。
后穴里的跳蛋还没取出来,只露着一截电线。谢淮用指尖绕住线往外扯了一段,又用一根手指把它推了回去,甚至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余苏杭半仰起头,眯着眼低低地叫出声:“啊……”
回应他的只有密集的快感。
视觉受限,余苏杭支棱着耳朵压抑喘息,听见谢淮漫不经心地问:“杭哥,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更热,那你说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
气声扫过耳朵,有点痒,余苏杭忍着没躲。不等他回答,谢淮又换了个话题:“很想射吗?”
在这种问题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