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狗一向吃软不吃硬,只有让余苏杭感同身受地体会,发自内心地想要悔改和弥补,谢淮做的这一切才有意义。

“不要跟我道歉,”谢淮用拇指轻揉顶端的小孔,温热的指腹停在上面,用力捻了两下,口吻随意:“你只要保证待会儿不要射出来就好。”

放在五分钟前,余苏杭确实敢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射”,然而现在他已经不敢随便说出这句话了。

谢淮只是用手指碰了碰,他就已经快要忍耐不住,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玩,过早地承诺纯属给自己挖坑。

只是他不出声,谢淮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沉默在我这等于惩罚翻倍。老规矩,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五,四,三……”

“我保证!”余苏杭放弃挣扎,“我保证……一定不会射。”

谢淮挑眉不语,他拿起丝带,一手扯紧一端,将中间留了出来。

柔软的布料接触到更柔软的部位,余苏杭黑亮的瞳孔中闪过几分措手不及。

紧接着,那根丝带就这样在顶端摩擦起来。

“……唔!”

余苏杭的脑子空白了一瞬,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大腿。

谢淮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动?”

“……”余苏杭眼皮抖了抖,抵抗着身体本能勉强维持住姿势,呼吸急促到几乎和心跳同步。

“没动。”他有点委屈似的,“不会动的。”

谢淮手中的丝带有近二指宽,足够照顾到龟头的每一寸,反复的摩擦让余苏杭止不住哆嗦。能看得出他已经在尽力忍耐,但鼻间还是断断续续泄出了闷哼。

白色的布料很快就湿透了,并且有向两头延伸的迹象。谢淮视若无睹,只是不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力道时轻时重,变着法折腾那个脆弱的地方。

“主……啊、主人,嗯唔……”余苏杭的腿根抽搐个不停,手指死死绞在一起,指甲都陷进了皮肉。

“嗯?”谢淮闲闲应声,手腕稍微用了点力,似乎不打算给他开口说下一句的机会。

随着丝带的蹭动,又一小股前列腺液从顶端涌出,顺着茎身滑落,刺激得余苏杭眼眶一热,“嗯……”

丝绸已经算是最柔软的布料,但在这种时候,原本称得上舒适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尤其是两侧用来勾边银线刮过顶端,不鲜明的疼痛掺杂在细细密密的快感里,足以让人保持清醒。

“杭哥,”谢淮忽然叫他,“你有没有听说过,用相对粗糙的布料感觉会更强烈。”

余苏杭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他,神色迷茫而脆弱。

视线对上之前,他听到谢淮说:“比如纱布……”

“……不要!”听到后面两个字,余苏杭慌忙抗拒,表情急得像是要哭出来:“主人,我、啊……我不……”

谢淮只是想逗逗他,谁料余苏杭会有这么大反应。他挑起一边眉毛,道:“那你求求我,我考虑一下。”

“求……啊啊……主、呜!”得到允许,余苏杭立刻就要求饶,但他每次刚一张嘴,谢淮就会加大力道,甚至恶劣地用丝带侧边小幅度磨蹭。

余苏杭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节节攀升的快感在试图淹没他,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几番下来,余苏杭明白了谢淮的意图,指尖用力掐着手腕,压抑着声音不再开口。

谢淮心有所感,“跟我置气?”

余苏杭盯着地面矢口否认道:“没,唔……没有。”

“哦。那地上有什么?好看吗?”谢淮瞟了他一眼,拇指隔着丝带按了按,移开手时顺势撸动了几下,将整个阴茎抹得湿亮。

“呃……”余苏杭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