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永远诚实:“想。”
谢淮不置可否,“杭哥,你说如果我现在操进去,你能坚持多久不射?”
一个玩具就能让余苏杭在高潮边缘跌宕,答案其实不需要多想。
藏在布料下的睫毛疯狂颤动,不安已经溢于言表,让人很难不心软。
“对不起,主人,我…我不知道。”
非常突兀地,房间里忽然静了下来。
片刻后,谢淮放开他,再开口时语气异常平静。
“你觉得我该原谅你吗?”
高级住宅区的路灯明亮,引得飞蛾失控般往上扑,像是在光的庇护下起舞。
余苏杭的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的,在胸腔里撞个不停。
谢淮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没有抱怨,没有指责,更没有借机卖乖耍赖,甚至连称呼都没带。
“我”,以及“你”。
他自始至终都把余苏杭摆在与他完全对等的地方,从来不存在偏颇。
他给足了主人该给予奴隶的全部尊重。
不容余苏杭多想,谢淮继续说:“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有欺骗和隐瞒,但昨天的事告诉我,是我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