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将挺立的东西往男人手中送了几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泣音。

跳蛋就着这个姿势滑到了更深的地方,濒临高潮的极限快感让余苏杭浑身发抖,到处都成了敏感点,而解救他的唯一方法就在面前的男人手中。

谢淮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亲,感叹道:“好可怜。”

余苏杭愣怔几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闭眼。”谢淮命令道。

余苏杭顺从地闭上眼,睫毛还是湿漉漉的,随着呼吸乱颤。

谢淮有些无奈,“杭哥,鉴于你的眼睛太容易让人心软,我决定暂时剥夺我看见它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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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即便是无理取闹也只会让人觉得无奈,甚至好笑。

很显然,在余苏杭这里,谢淮就属于这一类。

他一贯会得寸进尺,半是哄半是强硬地让人主动戴上了眼罩,理由是跟余苏杭对视会让他感到困扰。

“杭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谢淮盘腿坐在地板上,顿了顿,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更贴切,“你的眼睛会说话。”

说这话时,他很轻地皱了下眉,似乎因此而感到苦恼,转眼又换上了余苏杭熟悉的笑,语气里含着一点小得意:“比如它现在就在说,你想跟我接吻。”

余苏杭唰地一下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辩驳:“没…不、不是,我没……”

“没有吗?”谢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了下眉,“好吧,那算了。反正我还在感冒,就算你想也不可以。”

“……”虽然挡住了眼睛,但余苏杭脸上呆愣的表情看起来仍旧有点可怜。

他挫败地塌下肩膀,小声抱怨:“没有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