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呼吸间一团团白气清晰可见。
其实他上次说的也不算骗人,余苏杭住的地方真的很冷。
冷到谢淮忍不住想伸手抱住身边的人。
既然不打算留宿,九点钟不到,谢淮就准备回去了,走之前跟余苏杭约了时间:“八点,我来接你。提前收拾好,到了给你打电话。”
余苏杭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将他送出门,简单归纳了一下行李,然后闭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凌晨才终于坚持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见面时,谢淮问他是不是没睡好,余苏杭矢口否认:“没有。”
谢淮没拆穿他,开车前递给余苏杭一个保温杯,“空腹容易晕车。先喝点,回去给你做饭。”
拧开杯盖,豆浆的醇香气息飘了出来,估计是起床后现打的,丝丝缕缕的雾气升腾其上。
余苏杭心里一热,纠结了大半夜的问题随之被忘在了脑后,抱着杯子问:“您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谢淮好笑地反问他:“你有哪个周末早上吃过饭?”
周末不上班的时候,余苏杭基本上是不会吃早饭的,先前谢淮来他家蹭了几次沙发,为表诚意早早地爬起来做饭,这才知道他这个习惯。
余苏杭心虚地把眼睛移向了窗外,装作没听见。
当时的谢淮没立场要求他做什么,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从余苏杭住的地方到谢淮家几乎要跨越半个城市,到家时天光早已大亮,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好,暗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