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宝贝,你一条也没回。同样的我和Lisa也没有交情是不是?”
尹寒这时已不敢强辩逻辑,只求速速脱身,连忙应承,“嗯,你们没有。”
程景森觉得他又怯又怂的样子非常可爱,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探入他衣下顺着光滑的背脊慢慢向上抚摸,继续引导,“小寒,我那个八卦纯属捕风捉影,但你这个就不一样了。一周之内收了七八条约会信息,是不是有点多?”
尹寒到底养在他身边这么些年,知道怎么让他消火。程景森话音未落,他已经主动吻了上去,一面在男人薄唇上厮磨,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很快就摸到了那枚挂在一条铂金链上的结婚戒指,捏在自己指间,边吻边说,“已经结婚了...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意这些细节做什么?”
尹寒的戒指是戴在手上的,洗澡睡觉几乎都不取,程景森的一枚却挂在颈间并非是男人刻意隐瞒关系,而是尹寒坚持不让他公开。
尹寒觉得他如今已是上市公司的CEO,坐拥着百亿资产,结婚不是随心妄为的事,涉及到股份财产等方方面面,牵一发而动全身。尹寒不愿受法律条款的束缚,更觉得自己和程景森之间不差那份契约。
而当程景森在他的勉强下,第一次把挂着戒指的项链戴在颈上时,尹寒觉得他看起来分外性感迷人。
相较于尹寒身上的纹身耳环等等缀饰,程景森除了手表,此外不戴任何多余饰品。他是冷峻透彻那种男人,气质就足以征服一切。
铂金项链坠在他颈间的一瞬,尹寒觉得那条链子仿佛自己伸出的手,一下卡在了程景森最脆弱的部位,犹如一种致命的控制。
他喜欢这种感觉将最慎重的誓言掩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就算外人都以为他们不过是金钱与美色的各取所需,暗地里却是一段以彼此性命为托付的关系。
程景森那只流连在他衣下的手已经舍不得离开,听尹寒以笃定的口吻说着他们已婚的事,不由得搂紧了他开始更深地索取。
“既然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我们就在车里做一次......”
说着,不安分的手已经从背脊滑下,开始往尹寒圆润的臀部游走。
男人带有薄茧的手掌塞入裤中的感觉异常色情,尹寒扶着程景森的肩,很怕他真的在这里要了自己,有点求饶地喘着,“坐上电梯就回家了....别在这里,会被人撞见的......”
程景森舔吻着他敏感的耳垂,手指驾轻就熟地插入股缝间,以指腹的力度慢慢往里厮磨,很快就感觉尹寒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
他实在太爱他这种反应。这么多年了,从尹寒的十七岁到二十四岁,尽管其中发生了那么多事,时间将仇恨磨平又换作一腔真爱,这个他一手调教起来的少年仍然是最贴合他身体和灵魂的伴侣。
尹寒被他撩拨得快要哭了。这辆奔驰两侧的车窗贴了不可透视的膜,但车头正对停车场墙壁的玻璃是双面可见的。这时只要有谁稍微好奇地探头一看,就能发现他正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腿上,裤子也被扒了一半。
“Sean、Sean...别的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让我回家再做好不好...?”
尹寒浑身发软,使不上劲,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没想到程景森竟然真的收住手,仿佛刚才那一通撩拨甚至扬言要来一场车震,都只是为骗他下水做的前戏。
“既然什么都能答应,那就先放放你装修画廊的事,陪我去一趟缅因。”
程景森抛出条件,一只手慢慢退出,另只手揉了揉他软颤的腰,“嗯?这就说定、同意去了?”
尹寒如今与他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某种意义上程景森为他让步的时候更多。所以一旦尹寒不愿意陪他去那些迎来送往的社交场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