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快速进入又抽出,撑平迟年后穴的褶皱,撑到近乎透明,穴口的肉都被磨红磨烫,交合处混杂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打湿迟年的臀尖和陆封覃下面的耻毛。
迟年受不了得往上窜,试图离开陆封覃不知疲倦的凿弄,手扒不住玻璃根本逃不出分毫,很快被陆封覃扣着前胸肩膀按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抽插。
“啊……不,不要了……陆封覃!”迟年颠簸摇摆不停,头发丝都猛烈地晃悠,他恼羞成怒却无济于事。
陆封覃在床上的时候从来不会听他的话,反而看到他哭叫挣扎会更过分,像吃了药一样。
“叫我什么?嗯?”陆封覃腰腹快速耸动着,胸口却稳稳地贴着迟年的肩胛骨,恶劣地逼问。
迟年全身都出了汗,他的手在玻璃窗上留下雾气又很快用指尖划开,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让他有缺氧的感觉,他摇头拒绝,手在身后胡乱挥打试图阻止,没有撼动陆封覃分毫倒是徒增了情趣,陆封覃牵起他的手腕拿到嘴边舔吻,然后继续逼问。
“叫我。”叫什么他却不说,只让迟年自己想。
迟年汗湿的发丝黏在侧脸,面色潮湿而绯红,表情是沉溺欲望的动人,声音支离破碎。
“陆……”
陆封覃自玻璃的反光中看着迟年的脸,沉声纠正,“不对。”然后更加快而重地操干起来。
迟年知道陆封覃想听什么,但自己说出来和被陆封覃逼着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羞于启齿更不想自投罗网。
但身下发麻发痛的入侵感让他快要缴械投降。
“唔……”
“老公……”
尾音带着委屈,散在哭泣的喘息中。
陆封覃却没有放过他,因这一声更是变本加厉地动起来,扣紧迟年的肩膀往上顶往里凿,喉间溢出舒爽到极致的闷哼,在迟年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之前,射在深处。
迟年整个人都在往下坠,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堪堪挂在陆封覃的臂弯。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陆封覃紧紧贴着迟年,吻他的头发、耳朵、侧脸,爱不释手。
“老婆。”
“还想要。”
这句话直接让意识涣散的迟年陡然惊醒,垂死挣扎一般软着胳膊腿推陆封覃,话都说不了。
陆封覃把人翻过来,仗着力量悬殊,迟年又彻底没了力气,他托着迟年的膝弯把人抱起来,他也站起来,面对面再度插入。
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又被堵住。
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肩,他的脸和眼睛,连鼻尖都红得不成样子,哭着求陆封覃不要进来。
好话说尽,陆封覃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腿根和臀肉,咬他的唇,哑着声诱哄。
“最后一次。”
肩胛骨磨在玻璃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迟年被顶得直往上耸动,陆封覃架着他的腿弯干他,他的身体悬空,支撑点全部落在陆封覃的身上,进得多深多浅全由陆封覃做主,他毫无反抗之力。
一声一声的喘息逐渐变得动情,难以自控的呻吟在偌大的客厅回荡,迟年咬着下唇深觉自己浪荡。
陆封覃却是极喜欢的,见迟年蹙眉压抑着自己,他使坏地抵着迟年的敏感点碾磨戳弄,让迟年难以承受地绷起腰腹,弯出薄薄的月牙儿,继而弹落下去,然后哭着骂他。
“停下……”
“混蛋!”
“呜呜……不要了……”
动听而淫乱的叫声随着骂声泄出,钻进陆封覃的耳朵,他终于满足。
但也只是放缓了速度,微弯的柱身依旧顶着迟年的敏感点,细细地,慢慢地磨。
被拉长的快感更折磨人,迟年打开到极致的腿根都在颤抖痉挛,他真的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