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圈住陆封覃的脖子,他埋头在陆封覃的肩上,呜呜地哭。
陆封覃歪着头垂下眼看他,表情饕足,眼底带笑,施舍般地停下,抱着迟年往楼上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的阴茎就动一下,幅度不大,但存在感极强,迟年只能搂紧陆封覃的肩膀往上窜,想从那粗大的凶器上逃离。
他太紧张,肌肉都收紧,陆封覃被他夹得有点疼,倒抽一口凉气。
“放松点。”
“要夹断了,祖宗。”
迟年一口咬上陆封覃的肩膀,却没什么杀伤力,只让人觉得痒。
进入卧室,把人放在床上,迟年却还咬着不松口。??0…⒌^⒏⒏·⒌⒐.0
陆封覃狼狈得俯着身子,上下都被迟年咬着,他手撑在迟年耳边,斜眼看着迟年那一口白牙。
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他命令到,“撒嘴。”
迟年咬得更重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因为挂着泪珠又泛红,看起来一点也不凶狠。
“嘶……”陆封覃抬手,虎口捏着迟年的下颌施力,迟年牙根一酸,松口了。
陆封覃偏头看了一眼,说,“口水糊得到处都是,咬人还是吃糖呢。”说完下身恶劣地顶了一记,引得迟年一声惊喘。
腿被抬起分开紧贴着胸口,迟年后腰悬空,承受着陆封覃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每一下都全根拔起再插入,力道之大,迟年感觉身下的床快塌了,他攀着陆封覃的肩背,在上面留下抓痕。
他喘得太可怜,陆封覃怜惜地吻他,将他张开的嘴含住、堵住,再伸入舌头搅弄,吻他的下巴、鼻尖、头发,迷醉的样子似乎要将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