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做。”他觉得应该为自己辩解,尽管他不擅长。

迟年没说话看着他,陆封覃和他对视,知道他并不信。

“你不想知道迟月在哪吗?他为什么联系不上,为什么是余尽来接你。”

迟年皱起眉,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本来不打算告诉迟年的,因为陆封覃觉得迟年一定无法接受同胞弟弟接二连三对自己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据他所知,迟年很在意迟月。

但现在他要为自己申辩,让迟年相信他才是最重要的事。

“让余尽来接你,是想让余尽抽你的腺液……”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迟月的行为居然令他难以启齿。

“然后注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