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哗哗地往外泼,拍在地上的声音和迟年的臀部拍在陆封覃腰胯的声音相交映,听不出哪个更大。
迟年被操到高潮,凉掉的水中射出一道白浊,陆封覃手一拨,溶解晕开。肉"文貳,3+灵溜酒贰+3酒溜-
攀顶之后的空虚让迟年失去生机,他像一朵萎靡的花败在陆封覃的怀中,陆封覃射满他的生殖腔,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微微鼓起,像小月份的孕肚。
“摸到了吗?”
他用汗湿的鼻尖蹭迟年的喉结,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生一个我们的宝宝吧,年年。”
“最好是个女孩,我会好好养她。”
“把她养得和你一样漂亮。”
“你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握着迟年的后颈压低,他们额头相抵。
陆封覃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迟年的唇,还有半合的眼睛和潮红的脸。
大脑脱离掌控,他情难自禁地说。
“我喜欢你。”
第三天的晚上,迟年终于清醒。
他在混乱中渐渐回神,坐起来的时候下身的辣痛让他直吸凉气,等视线归位后,他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竟然拖不动。
用力掀开被子,他看见他的脚腕带着一个很宽的银色脚铐,上面坠着一条链子,顺着链子延长的部分巡睃而下,他看见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深深地钉在墙上,肉眼可见的坚不可摧。
迟年呆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恍惚,他转头,陆封覃走进来,穿得衣冠楚楚。
“怎么起来了?”走到迟年的跟前,陆封覃像是看不到那长长的银色链子,坐在床边半揽着迟年问。
迟年僵硬地晃了晃腿,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
他眼神懵懂又迷惑,想得到解释。
“链子很长,你可以去阳台去卫生间,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陆封覃的语气好像这个东西是他赐予迟年的多么宝贵的东西。
迟年伸手推开他的胸膛,终于说话,尽管嗓音沙哑,“我是动物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迟年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疯子,“陆封覃。”
“嗯?”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许久,时间都快静止了。
“别这样。”
他平静地提出要求,好像疲于反抗。
那个叫余尽的,死了。
陆封覃收到贺七发来的消息,以及余尽的自供。
他将所有的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主意是他出的,药是他提供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让迟月去要陆封覃的标记,迟月只是听他的话。
陆封覃嗤笑一声,回复:埋了。
他刚从医院回来,上楼到卧室,迟年正坐在床上,一片阳光照进来落在他的身上,他偏头看着某一处,睫毛绒绒的,侧脸安静得像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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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覃在门口站了好久,他心口突然发烫,咚咚起跳的声音很响。
他竟然不敢往前,怕自己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更怕那不安分的心跳声吵到迟年。
许是他存在感太强,迟年发现了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困倦还没收起来。
“怎么不睡一会。”他走过来,但是站在一步之外,声音和身上凛冽的气息都收敛。
“不困。”
迟年说完,把那张迟月留下的字条放在床头柜上,推前去。
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陆封覃拿起来看,他终于明白迟月打的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