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不和陆封覃对视,只看着他的西装衣领,冷声道,“没事的话,我就带他走了。”

刚迈出一步,陆封覃就拽着他的手腕一使劲圈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尽管喝多了,陆封覃的力气还是惊大得惊人,迟年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掐着身子禁锢得死死的。

“放开!”他推着陆封覃锁在他腰上的手臂。7>10“5/8859>0

“嘶......”陆封覃按着他,“别蹭了。”

迟年停下动作,因为身下有个又硬又大的东西正顶着他,存在感极强。

他不敢动了,恨恨地瞪着陆封覃。

长久的对视,在迟年眼中是箭弩拔张,在陆封覃眼中却是撩拨。

“跟我吧。”陆封覃颠了颠腿,说完眯着眼睛看迟年,目光从他的眉眼游弋而下,到嘴唇,再到修长的脖子,然后是黑色毛衣领下一小截蜿蜒的锁骨。

迟年皱着眉,好像他说了什么极为荒谬的话。

“要发情,找别人去。”他的声音带着厌恶和轻蔑。

陆封覃眼底的笑骤然消失,脸色像坠入寒冰,冷得吓人,迟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害怕。

陆封覃从来不会使用暴力,尤其对床伴,他只会在床笫间进行压倒性地掠夺。

迟年的衣服不经扒,陆封覃速度很快,捏着迟年的双手将他的毛衣兜头脱下束在手腕处打结捆死,迟年身子一轻被按桌上,陆封覃作势就要扒他的裤子,迟年拼命挣扎着,迟月还在旁边,陆封覃要当着迟月的面弄他简直就是在践踏他,侮辱他。

“陆封覃!你疯了!......放开我!”

他从未如此拼尽全力,陆封覃差点压制不住,桌上的餐具碗碟被扫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门外的司机听见也只是将门挡得更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