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在校长的吹嘘中逐渐收场,司机陆续将人接走。

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十点的时候,迟年等不及了给迟月打电话。

“喂,你怎么还没回来,现在都几点了。”

对面沉默了一秒,说:“我想他回不去了。”

是陆封覃的声音,迟年手剧烈地震颤起来,腿一软差点跌倒。

“来接他。”

“给你十分钟。”

卡车了对叭起!晚上二更,扒小年裤子!

emm想在这里先打个预防针,下一章不要骂攻,或者轻喷(弱小无助)

7、你去死吧(微h)

迟年下楼的时候差点摔倒,他腿软得不行,手脚发抖,跑到路边打车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拦。

“去......去龙凤,龙凤苑,麻烦快一点!”他语无伦次,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车开出去后,他紧紧地攥着手机,不停地按亮又熄灭,身子控制不住地战栗,他害怕陆封覃对迟月做什么,害怕到手脚冰凉心脏狂跳。

这段时间,他无数次梦到黑市的那一夜,但此刻他的记忆却比梦里的任何一次都要真切,陆封覃对他做的事,那些画面在眼前清晰又错乱着出现,他不敢想象那种事情发生在迟月的身上,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痛苦将他吞噬,他弯腰捂着脸压抑地哭出声。

下车后迟年一路狂奔上楼,撞到门口的服务生也顾不上说抱歉,找到门牌号,他冲进去,门反弹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迟月完好无损地坐在陆封覃的旁边,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剧烈的呼吸让迟年站不稳,他扶着门框,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耳鸣声很响,他看着空旷的包间里,坐在桌子最远端的陆封覃。

陆封覃懒懒地吸着一只烟,见迟年进来后,他将烟蒂丢进酒杯里,雾气缭绕中,朝迟年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迟年脚底灌铅,许久才沉重地迈开步子,走过去。

他的呼吸一直没有平稳下来,额头侧脸脖子都汗湿了,明明是凉爽的九月,他却感到又热又冷,好像感官坏掉了。

陆封覃带笑看着他,说:“跑过来的?着什么急,又不是不等你。”

好像十分钟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怕什么,过来。”

迟年又往前走了两步,闻到很浓的酒味,陆封覃喝多了。

看了一眼旁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迟月,应该只是喝醉了,迟年被攥紧的心才慢慢放开,缓慢但用力地鼓动着。

注意到他的视线,陆封覃好心地说:“没动他。”

迟年终于正眼看陆封覃,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憎恶。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给陆封覃回答的机会,迟年语气狠厉地继续说:“有什么事找我,离他远点!”

陆封覃挑眉笑了一下,他的头发不那么整齐了,有一丝垂在眉边,让他看起来有几分不羁。

“还挺凶。”他伸出手,顺着迟年的毛衣下摆探进去,摸那一把劲瘦又细腻的腰,“帮你摆平了李剑伟,连个谢谢都没有。”

出来得急,迟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又着急跑红了脸,湿湿的眼睛和脖颈在水晶灯下泛着莹润的光,让陆封覃被酒精浸透的心躁动起来,原本只是想看看迟年的想法突然变了味。

按着他的手臂甩开,迟年强忍着怒气说:“谢谢,可以了吗?”听不出丝毫感激。

陆封覃很喜欢迟年生气但不得不忍着的样子,有股子劲,很勾人。

迟年不想激怒陆封覃,有前车之鉴,他很清楚无论是哪一方面他都不是陆封覃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