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陆封覃喘息间压着嗓子说,他俯身掐着迟年的脖子,总是保持绅士的表情彻底裂开,露出魔鬼般的真面目。
迟年将全部力气用在手上,几番挣扎下终于挣出一只手,他一把推开陆封覃,并且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一切发生在瞬息间,陆封覃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反应不及,迟年力气又不小,他被打得偏开头,头发彻底凌乱,舌头顶着被打到的一边脸,里面被牙齿划破了。
回过头,他的眼底变得猩红,是暴走的前兆。
迟年被掐着脖子“嘭”一下甩在后面的酒柜上,他的头狠狠地磕在上面,疼得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陆封覃一只手就将他提起来,他徒劳地在身旁抓握,试图找到攀附点却无意中打翻一瓶红酒,酒瓶碎了一地,深红的液体流淌溅开,像一片血水。
陆封覃释放出强势的信息素,让迟年骤然软化下来,无法反抗,Alpha对Omega使用信息素压制是一种极为卑劣的行为。
他将迟年翻过身,扯下他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凶狠地进入。
“啊!”迟年痛呼出声,来不及反应,腰被迫压低,他两腿虚踩着地面簌簌发抖,似乎来一阵风他就会立刻倒下去。
“不要......别这样,求求你!”本能让他求生,他此刻无比害怕陆封覃,陆封覃生气的样子简直就像魔鬼,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他弄死在这里。
陆封覃用力操干着,起初强行进入的干涩已经过去,穴道中很快分泌出湿滑的粘液,他就着润滑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几乎碰到生殖腔的入口。
“求饶已经没用了。”他的声音夹杂着欲望和狠戾,“我现在只想干你!”
迟年被顶得往前晃,他手扒着酒柜的格子边沿,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刀一刀凌迟。
“陆封覃,”他侧转过头,“......你去死吧!”
湿红的眼尾带着发狠的憎恨和脆弱的凄凉,那目光让陆封覃心底一抽,不愿再看,他伸手按着迟年的头转回去,力气大得仿佛按着自己莫名慌乱的心。
这场暴力的性事没有持续很久,陆封覃全程感觉不到一点痛快,甚至在射精的一瞬间觉得胸口刺痛。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拔出来,松开压制的手,迟年倒在地上,恰好躺在那片红酒中央。
本来已经疼晕了,突然加剧的疼让迟年惊醒,他低声抽气着却不敢动,怕背上压到的玻璃渣子划得更深。
陆封覃早已在暴怒的边缘,他有点醉,视线有几分模糊,迟年身下红色的酒水中逐渐晕开血迹,融在一起,陆封覃混沌的视线根本难以看清。
见迟年睁开眼,他逃一样地快步离开,出门后抬手将散乱的头发一把捋上去,用力扯掉挂在胸前的领带,目光深不可测,脸色阴得能吃人。
迟年在地上躺了很久,失去的知觉逐渐回笼,他艰难地爬起来,跪在一滩红酒中捡起衣服穿上,他的手难以控制地剧烈抖动,半天拆不开打了结的毛衣,焦急中眼泪汹涌而出。
“迟月,迟月。”见迟月醉得睡过去,他扶着桌沿走到旁边拿起手机,手上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湿滑得半天让他解不开锁。
终于找到号码,他拨出去。
“喂。”刚一开口,声音就变成哭腔,迟年掐着自己的腿肉,恨自己难以控制情绪的懦弱。
“喂?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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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先别哭,跟我说我马上过来。”
他打给了兼职的咖啡店的店长陈深,他实在找不到能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帮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