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笑着亲亲他紧闭的唇。

“变成小女孩我也喜欢。”他说着温柔的情话,丑陋的下体却遵循本心行进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干,余扬愤恨的表情不久散成一池春水,受不住地皱着眉,唇间尽是被爱欲折磨出的呻吟。

余扬迷糊地不行,在贺靳屿怀里颠得像条身不由己的鱼。他真怕贺靳屿射进自己子宫,他甚至能感觉到贺靳屿的龟头破开了生殖腔的环口,震着内腔的软肉。余扬一边唾骂自己的身体,一边秉着理智警告贺靳屿:“不、不准射进来听见没。”

贺靳屿突然停下:“嗯?”

余扬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贺靳屿不喜欢听的,想到刚才在卧室因为不准二字吃了多少苦,穴肉下意识绞着性器收缩起来,趁贺靳屿舒服地粗喘,他赶忙出道:“别射进来...”

“知道。”撇下两个字,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体内那个家伙再次涨大,头部明显破开了饱满的宫口向内挺进。

可贺靳屿承诺过不射进去。

沦陷在灭顶快感中的少年忍不住随着进犯者放纵。

余扬高潮那瞬间,脑袋被热水蒸的一片空白,眼前的男人成了一团模糊的剪影,唯一真实的感知就是插在自己穴里的那根东西,抵着最深处突突跳动,从天黑做到天明,他对贺靳屿的老二都足够熟悉了,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他实在太爽了,像一台过载的电脑不断崩坏,理智被病毒啃噬殆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放弃坚持,让贺靳屿射进来,让食髓知味的子宫尝尝精液的味道,把自己全权交代在这个alpha手里,让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栽种进自己体内。

眼前金光乍现,眩晕袭来,余扬感觉浑身散了架,他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连贺靳屿没有遵守诺言,成结的头部紧紧卡在他的宫口射精,他也没力气开口制止了。

余扬愣愣看着贺靳屿同样极致舒爽的脸,放在肚子上的手轻轻动了动,不少稠白的黏液便从穴口噗哧流出。

“你说了不射进来的...”

贺靳屿靠在他肩上,听耳边抽抽嗒嗒的怨恨。

水温被调抵了些,不那么热的水流打在两人身上,冲走了几分疯狂。贺靳屿爱怜地摸摸余扬后脑勺,后者垂着眼躲开,一副受到天大欺骗的恼怒样。

两腿间全是贺靳屿刚射进去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扑哧扑哧往下流。

贺靳屿把人搂在怀里,伸手帮后穴将精液弄出来。

“不要你帮!”余扬噙着眼泪推开他,“死骗子!”

“我吃了抑制精子活性的药,不会有事的。”贺靳屿任他打自己,反正也不痛。

余扬果然停下动作:“你不是不能吃吗?”

“傻瓜,是不能吃抑制发情热的药。”

余扬小声嘀咕:“戴套就能解决的事搞这么麻烦...”

贺靳屿在他耳边道:“想不带套操你。”

两个人在浴室打闹了一会,出来后已经天明,余扬几乎刚沾到客房的床就睡着了。贺靳屿把主卧被单塞进洗衣机洗烘后才上床,omega浑身散着热气和沐浴露香,他搂着腰把人往怀里带,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不一会也沉进梦乡。

易感期的原因,贺靳屿显得很黏人,余扬睡醒时整个人都被拢在贺靳屿怀里,表情安详得宛如母亲身旁的新生儿。余扬也是头一回见他睡的这么安逸,忍着没好意思翻身,愣是等到不知谁手机定的闹铃响起,才趁机抽出夹在贺靳屿胸前的手臂。

贺靳屿揉揉眼睛,望望窗外昏沉的天色,想起什么似的:“你今天的课...”

余扬一扭头:“今天周末啊大哥!”做做做,做傻了吧。

“想吃什么?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