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捂住眼睛,他被插的泄了两次精,浑身虚浮得要命,贺靳屿不仅不停还要继续把那根雄赳赳的混蛋东西往里面塞“拔、拔出来...你没带套!呜,呜...不给,不给...”

贺靳屿把鸡巴抽出来给人翻了个面屁股朝上,拍着余扬的臀重新没入穴道。

他爽的难忍喘息,满脸潮红宛如生了病,浑身不正常地高温,大开大合都必须要余扬受着,他要余扬为自己哭、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射精,要男孩变成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婊子。

“叫我名字,好不好?”贺靳屿叼住余扬后颈的肉粒啃食,“好不好?嗯?宝贝。”

他爱惨了这只小鹿只装的下自己的眼睛,仿佛能够承受来自他所有的重量,只要他爱你,他就敢朝野兽奔来,就如同此刻躺在自己身下引颈受戮的时候。

他从未这么厌恶自己游走在名利场锻炼出来的分析能力。

他不要解读出来的爱,他要余扬情浓时亲吻,伤神时拥抱,委屈时身旁有他。

余扬是他的宝贝。

是他偶尔不懂为何命运如此这般的答案。

余扬声音沙哑:“贺、贺靳屿,你别射在里面。”

狂风暴雨的肏干突然停下来。

贺靳屿喊他宝贝,临近顶点的性器从湿滑软媚的肉穴中抽出:“好,不射进去,不要怕。”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撅高点,让我插你的腿。”

黏着不少体液的大腿被拢得紧紧的,两条小腿分别搁置在贺靳屿肩头,肿胀的鸡巴继续在余扬腿缝里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和半截茎身滑过缝隙在余扬那根之上摩擦。男人沉重的囊袋拍在穴上,好像要代替着插进去。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少年,可贺靳屿确实听话地将东西拿出来了,他只能闭起嘴防止声音往外泄,不久又被干得破碎昏沉,性器压在alpha的鸡巴和自己腰腹间,硬是把所有精液榨干净了,射无可射的东西躺在贺靳屿手里,粗糙的掌心磨得它竟再次站立,哆嗦着前后晃荡。

“停一下,我、我,啊...”余扬要说不出话来。

后穴竟生生被两颗卵弹顶上高潮,不知耻地分泌粘白的体液,黏连在穴肉和睾丸间拉成长长细丝。

“我想上洗手间!”余扬哭着阻止贺靳屿帮他自慰,“你让我去...”

“乖,忍一会,就一小会...”贺靳屿反而更大力地用余扬的身子纾解欲望,他想眼前人想太久,思念化成欲望施加在属于自己的omega身上,一发不可收拾,“宝宝,忍不住就尿在床上,没关系的。”

“贺靳屿!”余扬大声喊他,鼻音浓重,被贺靳屿推开的手臂软软抱在胸前,“贺靳屿,求...求你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颜色极淡的尿柱猛然升起,屋内的祈求戛然而止,只剩下淅沥沥的水声和抽噎。

贺靳屿看着被自己尿液浇湿整个胸膛的人,下腹一紧,跟着射了出来。

黏稠厚重的精和尿混在余扬洗干净的身子上,所有熟悉的味道都变得分外淫靡脏乱,贺靳屿迷恋地伸出手摸摸余扬的脸颊,侧头亲了亲还靠在自己肩上发抖的小腿肚。

余扬捂了眼睛好久的手终于肯拿下来,他像被完全操开了没法控制身体,只能任贺靳屿摆弄,比世界上任何娃娃都柔软,双腿大张,脱力地从贺靳屿身上滑下来。

贺靳屿眼底的火没熄灭。

他咽下口水,伸手拿了枕头塞到余扬腰下,草草擦擦龟头余精,再度将不应期的老二塞回此时唯一能够安抚自己的温柔乡。

“宝贝,还没结束。”

“这次不准再说不要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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