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沉甸甸又可怖的“老朋友”跟自己的老二蹭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硬如热铁的龟头和冠状沟什么形状。
贺靳屿不着急,继续埋在身上舔弄他的肩头,前胸,乳孔,腹肌...那两只手好像要将自己腰腹线条变成肌肉记忆,拇指重重摩挲每一处凹陷和凸起。
“啊!等等一下”
在马眼堆积的精水作润滑,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在贺靳屿的撸动下再次可怜巴巴地充血变深,不过短短十秒内,直接到达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明明、明明在家也没少自慰...余扬闭紧双眼想着,泄这么快实在太丢脸了。
贺靳屿却开心的不行。
早被浸润油亮的鸡巴抵着穴口研磨不,不,明明是余扬下面这张肉嘴在吸他。
“唔!”
余扬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红彤彤的掌印清晰印在后腿根。
余扬哪都抖,紧锁的眉毛抖,肿亮的嘴巴抖,好听的声音也抖:不要打...”
掌掴后的臀肉作痛,火辣辣地隆起弧度,显得后腰这块曲线更明显了。余扬不好意思面对心中怪异至极的舒爽,只希望贺靳屿能停下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早些度过发情热。
贺靳屿又去啄余扬的唇。
“为什么不要?屁股都肿了下面这口穴还往外冒水。”
噗叽,穴里被贺靳屿激得涌出一股水声明显的淫液,主动替余扬向男人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喜欢那双手凌虐每一寸肌肤。
余扬绷紧身子,耳边是贺靳屿“看,这儿多喜欢我”。
他像是对着那汩肉缝说的,粗壮的茎身拍出汁水飞溅,腥膻的气味混在信息素里往余扬鼻子里窜,青筋凸起的手臂揽着两截腿,肌肉扁扁压在贺靳屿身上。
狰狞的阴茎毫无阻碍滑进那道肉口,挤出淫水从两人胯间流下。
贺靳屿舒爽地低喘出声,他埋进余扬汗湿的颈窝贪婪舔吸,余扬仰着脖子,像落入猛兽口中垂死挣扎的鹿,眼睛睁的水亮圆润,在男人将鸡巴尽数顶入穴道怼在最深处时,睫毛颤颤巍巍合起只留一点缝隙,半颗破碎的泪珠晕在枕巾上。
他快被贺靳屿的体温烧死了。
怎么能这么舒服呀?余扬生出丧失对焦能力的错觉,贺靳屿再次涨大的冠口冲撞着体内第二道命门,每一下龟头堪堪戳刺宫腔,他才能清醒一秒,可快感随之排山倒海压过痛意,恍惚间溯回某夜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中,他也感受过这份深入到极致的操弄。
贺靳屿紧紧抱着余扬,手掌牢牢扣着他的短发按进胸前,下身发疯地顶撞进去,他想要他们都舒服,可怜紧紧攀附缠绕那根阳具的穴肉被肏得七荤八素,凸起的肉球压在气势凶猛的阴茎下,变成只契合它的形状。
怀里传来气闷的尖叫,贺靳屿偏头在余扬额前印下一吻,轻声哄:“忍忍,忍忍...进去了就不痛了。”
余扬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贺靳屿现在破开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跟着贺靳屿动作沉浮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不要,不要,你出去!”余扬躲开贺靳屿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哪惹到贺靳屿,后者抬起腰抱过他的屁股往胯下送,凶狠撞出啪啪响声。贺靳屿怒气冲冲地大力抽送,俯身:“给不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