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寂寞折磨到麻木不仁,也开始相信自己的命运本该如此,活在母亲的阴影之中替父亲赎罪。自己救赎自己好难啊,好难好难,没有人教他怎么向前看。
抬头永远只有一棵从根部腐烂的病树,无论身居何处都无法摆脱。
余扬被亲的没法过气,防线在贺靳屿轻柔地舔弄下失守,被贺靳屿啵地吮吻下唇。
余扬想叫他等等,对上乞怜的目光又把话囫囵吞回,紧张地撑起点身子:“你”
贺靳屿猛地再吻回来,他故意发狠打乱余扬的呼吸,每当余扬真的无法喘息才肯放开。等余扬想张口说话时他便又扑上来,就是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一点儿不想听见那张嘴朝自己下禁令。
余扬呜呜乱叫,通过相连的舌头震得贺靳屿喉头发痒。
omega信息素还未激发,意识到这点的贺靳屿攻势更加密不透风,宽松的睡衣很快被搅开扣子露出底下的皮肉,两颗乳头顶着布料多时,一受刮蹭就自觉向贺靳屿粗糙的指腹上顶。
贺靳屿自然不放过送上来的胸膛。
他俯身舔食那颗乳粒,吸咬得泛红发肿就伸出舌面一舔,凸起的味蕾一颗颗卡进奶孔用力扫过,激得余扬不断摇头,可贺靳屿一只手捂住他下半张脸,喊叫声糊成一团,全部包进掌心。
贺靳屿铁了心要他不能说话,专心对付一只奶头,另一只颤颤巍巍留在空气里发抖,不住地往上顶了顶,却始终不受待见被冷落一旁。
余扬不堪舒爽地供腰躲闪,都被贺靳屿卡起腰压了回去。
贺靳屿痴迷地握住余扬的腰,五指伸开并拢:“肉怎么这么会长嗯?”这副腰身天生为他打造一般,契合着收紧的五指。
胸前全是湿淋淋的口水,贺靳屿嘴巴也亮晶晶的,下一秒就将湿痕蔓延到余扬下腹。
“啊!”余扬浑身发紧,贺靳屿直接扯开裤子把他的阴茎纳入口中折磨,他实在爽得过载,伸手去抓贺靳屿头发,还是刚要出声,贺靳屿就狠狠收紧喉咙绞他鸡巴,那些想叫他慢一点的请求还未出口就被驳回,一点办法都没有。
余扬大脑空白,临射前再次被贺靳屿以同样的方式榨出浓精,抓在贺靳屿手里的两条大腿止不住地颤。
“扬扬抖得好厉害。”没完全吞下的精液被猩红的舌面带到那颗饱受凌辱的奶头上,肿胀的不像样子,贺靳屿却惊奇地发现未被他触碰过的另一颗乳头竟也充血,挺立在小孩不薄不厚的胸肉上,“怎么没玩它也变得这么大啊?”贺靳屿在笑,余扬面红耳赤地翻身抱住胸,两颗红肿的乳头藏在手臂后头不给他看。
贺靳屿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拍了拍翘挺的屁股,弹性的臀肉在他手下翻起肉浪,余扬脸跟屁股一样红,贺靳屿知道他扭头是要开口斥自己,先声夺人地使劲挥手,结结实实往两瓣白肉打过去。
“你、你不许打!”余扬耻辱地躲,可贺靳屿抓着他屁股又揉面团似的往外掰开,湿漉漉的穴恬不知耻地留出体液淌在贺靳屿膝盖上。
贺靳屿亲他,膝盖就往前顶到穴口,黏糊糊的淫水一股股涌出来,软肉心口不一地讨好着贺靳屿贴住它的皮肤,像张小嘴不断亲吻那寸地方。
余扬红着眼伸手去护臀:“不要亲”
贺靳屿摇头:“不行,做不到。”
交叠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余扬下意识要并拢,贺靳屿两只手不容置喙拍在少年软腻的大腿根,揉弄着压在床上。
余扬柔韧性不好,纵然床软,被这么压着腰肢酸软,脚丫违背主人意愿地颤抖。
贺靳屿厚实健美的肩胸压在余扬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令小孩呼吸不畅。贺靳屿皮肤很好,贴在他胸前的肌肤比玉瓷细腻,温度火热得却像刚出炉。
他怕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