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还只穿一条睡裙就来开门,宁小馥你是真的胆子很大!”
时慈外面羽绒服,里面是绵软的厚毛衣。
宁馥的鼻尖蹭在柔软而扎实的毛线上,鼻息间全都是男友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她格外眷恋。
“好了好了,还在这傻站着,先回房间吧,待会让你抱个够。”
大男孩搂着女友回到房间,让她躺下后在房间里到处找体温计和感冒药,一边找,一边嘴上还嘟嘟囔囔:“我刚摸着感觉有点烫,感觉有点低烧,哎我之前就说家里肯定要准备个医药箱,这些药用完就到处乱放怎么能行……”
宁馥坐在床上给舞团去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请了个假。
听着男友絮叨,她以前都会觉得有点烦让时慈小声点,但现在再听,却只觉得温馨又可爱。
时慈给宁馥量了体温,拿着体温计两道眉拧在一起:“是有一点低烧,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吧,我总感觉你最近都在连轴转。”
“还好吧,”宁馥瘪瘪嘴:“人本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生一次病的。”
“还嘴硬!”时慈使劲捏捏她的脸:“你们那个舞团啊,太压榨你了,就演个配角还要那么使劲的排练,我看宁小馥你还是等你男朋友出息了养你在家做阔太太吧。”
“你看你的脚,又练裂了。”大男孩说着注意到女友脚上新的伤痕,就像是不忍心一样别开了眼:“宁宁,等我拿到投资,我一定会努力搞研发,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时慈虽然没有明确反对过宁馥练舞的事情,但也没有很支持。
比起让宁馥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时慈总说怕她累,怕她苦,心疼她跳舞把脚跳得伤痕累累,一直希望她在未来某一天能离开舞团,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带带课,或者连课也不用带,每天逛逛街喝喝茶,悠闲度日。
在这一点上,宁馥始终无法和时慈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