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了,意味着有了成立新家的意思。
这么多年多少小姑娘都盯着这梅家的大当家的。
“我不是光棍啊。”梅寒含含糊糊的说着抓着我的手伸到他的亵裤中嘿嘿笑着让我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撒娇一般的拱着我,“我跟哥哥还有梅三加一起有三根呢,怎么能算是光棍呢?”
我要被这小畜生气笑了,但这玩意到了我手上总不能不撸。
我刚要动,那边梅三又黏黏糊糊的贴上来,“哥哥偏心。”他说着抓起我的另一只手也塞进裤子里。
这下好了,不用睡了。
伺候完他俩已经过了子时,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我起来的最晚,梅寒让梅三去码头,自己继续去看宅子。
我小心的锁好了门,又拿出那个本子,
第一页纸已经有些泛黄了,这本子还是我小的时候娘亲给我的,那时候娘亲很温柔,她会抱着我在院子里遛弯,看我挖土抓虫子,还会帮我擦干净手,从不多说我一句,还会抱着我在院子里等父亲回家。
第一页日记便是娘亲教我写的。
“今天和娘放风筝,风筝飞走了,哭哭。”那时候我的字迹歪歪扭扭,我犹记得当时娘亲对着我笑,问我哭鼻子丢不丢人。
我哭鼻子丢不丢人不要紧,但我把我温柔的娘亲丢在了六岁那年。
六岁以后娘亲的脾气越来越差,七岁出了事儿我们就被送走了,再后来她变本加厉,最终我心目中那个温柔的娘亲已经变成了我午夜梦回时的幻影。
我翻着日记,仔细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儿。
我翻了好久,终于在六岁半那天的日记本里看见我记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观音娘娘我曾经见过的,长得好像娘亲呀,被送到寺庙里去了,以后有空也去拜拜,求菩萨娘娘保佑娘亲和梅寒都好好的。”我在这行下面画上横线,又在边上打了个问号。
在我的记忆中这座佛像不怎么深刻,也可能是因为七岁的事儿过于深刻,所以之前的记忆都不清晰了。
我准备去这庙里走一遭。
自己总不会欺骗自己吧。
我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出梅宅,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不会再回到这里了,这种预感如影随形。
我先去码头通知梅三我要去庙里一趟,跟他说一日之后我若是没回来就去寻我,或者直接报官,晚上跟梅寒最好也不要回家去住,去哪里都好,去通宵喝酒,去约人谈生意,哪怕约人一起去窑子也好,人越多越好。
我既然走出了这宅子,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以前做个了断。
之前我可以忍着,但因为昨天那一巴掌和梅三脖子上的抓痕,我觉得我无需再忍,顶多躲一阵风言风语,亦或者名声扫地罢了,总比梅寒和梅三可能会有危险强一些。
我租了一辆马车,上车之前仔细检查了整辆车。
那寺庙比我上次去的还要远些,在最东边,几乎就要出城了的区域。
庙虽小,但却干净,不过有些干净的过分了,桌案上都没有什么糕点了,想来是附近的流民忍不住饥饿来偷吃了,但他们吃归吃,却从不乱翻。
我掏出包裹中的糕点摆上案桌,恭恭敬敬的点了三炷香,随后才仔细地打量起这座观音来,这观音不是我记忆中那座观音。
我满庙找主持或是沙弥都没有找到,却遇见一个年老的乞丐。
“叨扰了。”我行了个佛礼,“您方便吗?打听些事儿。”
他懒洋洋的伸出手示意我要好处,我便从怀中摸出一小片金叶子来。
江湖规矩,我懂。
“问吧。”他将那叶子在口中咬了咬,确定那是一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