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潋住的木屋。

他正要敲门,却因里面一阵凄婉的女子呜咽而顿住。

“奴家如今能投奔的也只有先生了,还望先生莫要赶我。”

声调甚是凄凉,墨书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到底没按捺住好奇心,从窗逢往里面望。

“做奴做妾都可以,只希望先生收留。”

那女子还在哭,墨书看到端坐在榻上的宋潋还穿着官服,淡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动于衷地听着女子哭诉,看起来已有好一会儿了。

不知是他第几次说:“因果已了,还请高姑娘不要纠缠。”

地上的姑娘自然不听,依然跪坐在地上,白衣单薄,楚楚可怜,只不过榻上之人依然无动于衷。

墨书注意到宋潋已是面露疲态,他敲门。

“先生。”

“进来。”声音从屋中传出。

墨书辅一进屋就冲着宋潋道:“先生,到歇息的时辰了。“

然后他一摆头,好像才发现屋中还有一人,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哎呀,高姑娘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