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臂刚碰到腰，许戾作势要带他下去时，宋潋猛地将人推开了。

许戾双臂舒开拉开了点距离，耸耸肩毫不意外。

“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也没想怎么样。”

许戾这话本意是想宋潋不要那么凶，好好考虑一下。结果话一出口发现人脸色更不好看了......

怎么回事，许戾没想通，就还是照着话头说下去了，“也不是我不想，就是知道你自重嗯。”

这下许戾没看宋潋的表情，他自己说着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宋潋拿酒坛的手指不自觉用了力，指节泛白，“我若如你所说，你便活不过那夜。”

“那你杀我就是，你那时躲我做什么？”

陶罐与瓦砖之间发出清脆的碰响，宋潋猛然起身，衣摆不慎带到酒坛，许戾坐着扶定他，抬头看向宋潋，眉峰微挑，“你说。”

“无话可说。”

一人立于檐边，一人坐于檐上，静默无言。

许戾也没看见宋潋在背过他的下一秒眼眶微红。许戾这才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琢磨着说些什么，没等他开口，那人转身再次面向他，神情平静一如往常，“我还是那句话，不用你做什么也不需要你补偿，你说来救我，但我会被马贼劫持同样是因为你的缘故，一来一回，算作两清。至于弃军寻我...”月光下许戾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一个在他看来略显单薄的黑影，无动于衷地道：“我没求你来。”

许戾看不清他，站起身，可能并非本意，但两人就这么形成了对峙，“你现在这样算有意思吗，那我也直说了，我便是要负责，你就是和我绑死了，如何？”

“凭什么？”

“嗯？”许戾一时没懂宋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