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纨一笑:“哦?”
他见此扇坠子的品相玲珑剔透, 水头很足, 且小小的一个, 十分适合放在掌心把玩,不由笑着摩挲了下, 心道:从外形上来说,这扇坠子倒确实像他小妻子。
他道:“阿意既然这样讲, 那我只好?笑纳。”
纪明意道:“我另外给郎君准备了许多棉袜和?冬衣。郎君这一走,就要在京城里过年了,真是遗憾啊。”
春闱一般在二月举行, 过了年才?开始,可不是得在京城过年么?。
陆纨的心中有一些挥之不去的异常,他喟然道:“是。”
“没关系,”纪明意见陆纨的心情?被自己影响, 忙振作起来,还有心安慰他说, “咱们以后有很多个年可以过。”
“明年春闱是天子的头一届恩科,还是郎君的前程更?为要紧。”纪明意说。
陆纨的嘴角浅浅牵起,他不是滋味儿地一手?将纪明意拉在怀中,把他的小妻子抱在了腿上坐着。
纪明意脸红道:“郎君这是作何……”
这个姿势和?亲吻带来的缠绵不同,坐在腿上,让她十分地有羞耻感,好?似她还是个需要人照护的奶娃娃。
“阿意,”陆纨浅淡的眼眸中有两簇火苗在燃烧,好?似着火的老房子,他揉着纪明意柔软的耳垂肉,“好?阿意。”
他低声说:“等我回?来,我接你?*? 去京城过年。京里比西安府要热闹很多,过年过节的时候,满满都是花灯,除夕的夜晚,宫中还会?放烟火。”
“听说京城的首饰花样是最时新的,比苏州的款式都要漂亮,我陪你一家家的逛京城里的首饰铺子。”
“好?不好??”陆纨逐一亲亲纪明意的脸颊、鼻梁、耳垂还有额头,他温声地问。
纪明意脸上绽开粉粉的笑容,她的耳垂处一阵酥麻,禁不住喘了声,语气黏黏糊糊地道:“郎君别……别亲了,好?痒。”
女孩儿随口调笑的话,却让陆纨的瞳色陡然幽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