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又见周围并无旁人,我抓着两侧的帘幕,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才找到大厅里面。
身上似乎又烫了一点。
自被侍女们叫住之后,茯苓一直魂不守舍的,与她分别时,她似乎有什么想对我说,我问她到底有何事,她看了我一眼,却被侍女们簇拥着推入了后头的鹤撵内。
说来奇怪,怎么不见傅上玄。
今日早膳之后,便再未见过他了。
正出神,却见裴昭正坐在不远处的,同两名侍从吩咐什么。
瞧着衣着打扮,似是顾家的人。
很快,那侍从呈上一张净手用的白绸,两手递到裴昭身前。
裴昭并未立刻接过。
长时间的寂静,那侍从忍不住微微抬起了头,却在看到裴昭长相的那刻,微微愣神,盯了裴昭好一会儿。
不知是不是不喜被人注视,裴昭立刻皱紧了眉,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声音不耐:“谁准你看我!”
语毕,直接抬脚将人狠狠踹开。
我看得一惊,竟是忘了动。
被他踹倒在地的侍从嘴角顷刻渗出血来,尚未反应过来,他身边另一位面容清俊的侍从立刻跪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全身都发起了抖,跪在地上求裴昭的原谅。
许是动静太大,几名面容美艳的西洲侍女从里间鱼贯而出,却没有抬头多看别处一眼。
有人重新给裴昭寻了净手的绸缎,弓腰递到裴昭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