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扯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感动得他抽抽嗒嗒,委屈至极地叫了声:“姐”
“行了,别鬼哭狼嚎。”大虹抽回手,“随便跟着小孩乱跑进红灯区,还差点被强奸,你可真行。”
孟醇补刀:“那人膛都上了。”
杜敬弛瞪他一眼:“膛是、是我上的!”
孟醇闻言好奇:“你会枪?”
杜敬弛往肚里灌洋墨水的日子没少去靶场玩,摸过不少枪支弹药,上个膛洒洒水,真要开枪还有难度,万幸遇到怂包。
大虹听杜敬弛解释完,便说:“那到时候给你配把枪,继续跟着出诊吧。”
“姐”
到晚上,杜敬弛破天荒黏在孟醇几人身边烤火。
众人都看出来他有话支吾不讲,以为少爷只是惊吓过度余韵未散,没太放在心上。
该洗洗,该睡睡。虫子吱吱吱的叫声响彻营地,今夜尤其闹人。
谁敲响了孟醇的房门。
孟醇以为是老王或者猴子,打开门迎面扑来一股沐浴露香袭来,外头站着刚搓溜干净的杜敬弛。
轮椅坏了,杜敬弛暂时只能用拐杖,对于两条小腿都打着石膏的人来说,从帐篷走到孟醇房前,当真是一段曲折又狼狈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