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眼眶。
“我说的不是妈妈。”
紧紧攥住双腿的手指一点点掰开,樊家晖俯下身,俊美面孔上鼻尖小痣突起,轻柔蹭着湿润的泪痣。
毫无准备的插入,被死死压制的双腿绷紧了痉挛着。
没有任何润滑,但比起强烈的撕裂痛楚让他更为崩溃的是史无前例的精神刺激。
几乎麻木的腿根颤抖着溢出血丝,清晰感受到滚烫粗长的物体整根插入体内。
谢雪青身体剧烈的神经性抽搐,呛咳了好几下干呕出团团唾液。纤长手指抠挖在手臂上发出尖锐凄惨的哭声。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啊啊去死!!!为什么我会生下你…为什么不去死!!!”
“操完妈妈再去死。”满足的语气轻声回应。
与其完全相反,第一次感受到诞下自己的温暖巢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精神与肉体双重快感几乎要将樊家晖的意识淹没。
牙齿轻轻摩擦着白嫩的耳垂,珍珠在舌尖滚动。迫切热烈的吻黏腻反复的烙印在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吸吮间忍不住动情的反复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