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冲突与打骂声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袭来。
……
“怎么回事?”“没事吧?”
匆匆下楼的女佣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糟糕了。”“真是的,大少爷每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这样。”聚集的几位佣人脸上各色神情复杂多变。
家教刚收拾好东西离去,穿着简洁的少年抱着书从楼梯口疑惑望来:“你在做什么?”
“夫人和大少爷回来了。在顶楼卧室吵的很厉害。樊先生在开会,我需要先给严特助汇报。”
举起电话的女佣严谨地回答完后,又抿唇犹豫的看了眼与大少爷一模一样的面容。
外界总是对于神秘的事物充满猜疑与非议。
比起摆在明面上的事物,樊家背地里错综复杂的关系三言两语难以道清。
只是不知为何,每每在面对众人眼中受害者存在的二少爷时她的内心深处都充满了不安与忐忑。1一三796㈧二医
“没有这个必要,挂了吧。”静静聆听完无端添加的后半句话。依旧是平和的的语气,甚至不带任何命令的成分。
谢家安一步步踩着台阶走下,遗传于母亲的棕褐头发垂下,遮住了额角狰狞的大块伤疤。
他按下正要拨通的话筒:“没有必要。”
陶瓷制品残破缺失了一角,粘着血渍扑通一声从墙壁反弹倒在地毯边。
“变成谢家安那副模样不行吗?”樊家晖攥紧拳头感受着鲜血直流过眼睫。“我死掉了你会开心吗?”
看着眼前这幅狰狞的面孔,厌恶、憎恨甚至是恐惧的情绪此起彼伏激荡在心中难以平复。
过度刺激让他诞生出了神经质的错觉。血色交叠的瞬间,如果不是瞥见那颗鼻尖痣,他甚至会完全错认对方身份。
“嗯,你去死吧。”凌乱发丝散落在冷漠的脸庞边,潋滟的桃花眼结了冰。
没有一丝犹豫,谢雪青仰头看他,勾起的唇角讥讽无比。
“你们都一样,全都死掉我也不会伤心。我只恨当年你为什么不把所有樊家人全部烧死。”
十足优越又自以为是的口吻配上灿烂漂亮的笑容变成了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地一遍遍刺穿对方心扉。
“贱种,我才不会爱你们!”
果然没错。
十年前就这样无动于衷在这堵门后冷漠看着自己,说不定还在暗自欣赏这幅兄弟厮杀的场景。
樊家晖面无表情的扯动嘴角,鲜血淋漓的脸上并没有谢雪青预料之中的崩溃流露,反而更像撕破了什么伪装般无奈的看着他。
“我从小就知道了。”
一步步走近,看着对方骤然拉近距离。眼珠仓皇转动,谢雪青往后退了几步。
“你干什…”
“啊!”
结实的臂膀忽然支撑起他整个身体,将其摔落在床铺中央。
发带脱落,棕褐发丝倾泻晕染在洁白床单上。因为痛楚紧皱的眉眼,殷红的唇,一切犹如亵渎的油画。
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床单坐起,谢雪青刚发出喘息就立马咬紧了唇,泛红的桃花眼与与黢黑的眼珠颤抖对视着,几乎要被吞没的窒息。
瞬间察觉不妙的他刚要转身爬出床沿就被轻易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不…不要!”
樊家晖一只手直接抓住还残存着红痕的手腕压在头顶,恐惧的尖叫连呼吸都被挤压的破碎。
剧烈的挣扎却抵不过大力撕扯,衣物脱落在地,露出大片大片挂着零星吻痕的雪白皮肤。
“真恶心。”
身上探入的手掌狠狠摩擦着红痕,谢雪青嗦嗦忍受着刺痛,漂亮脸庞上泪水争先恐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