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残余的斑驳痕迹被强制性一一遮盖,青紫指痕与牙印被胡乱涂抹在谢雪青身上,殷红唇瓣颤抖的发出痛苦呻吟。
泛着粉红的腿根颤栗摇晃着。
通红的逼肉紧紧咬合住粗长的性器,大力拉开的长腿夹着鸡巴蠕动着,猛地狠狠捅进娇嫩的宫口,碾压式的奸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保留的整根插入顶的小腹高高耸起,膨胀充血的龟头拉扯着肉壁,子宫像是被抽拔的变形了般。
无法控制的粗暴痛楚绷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弦,泪水溃堤,樊家晖的肩膀被纤细手指紧紧抓住,哀求的气音尖锐扭曲:“够了…已经够了!这是乱伦!乱伦!!!”
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这样的姿态在此刻有多可怜,吐露的话语又是多可笑。
抚摸着凌乱的长发,樊家晖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孩般将其抱在怀中轻吻头顶。
紧接着,手指划过被彻底撑开的殷红穴口,一路带着水渍游走到鼓起鸡巴形状的小腹。
“好啊,那妈妈给我生个畸形儿吧。”
手臂环抱在纤细的腰身上,被换了姿势提起的谢雪青像被禁锢的飞机杯般任由主人超出阈值的贯穿整个宫腔。
鸡巴带着狰狞青筋猛地抽离,将嫩红的逼肉撑出又顶入,娇嫩的阴蒂被反复摩擦的猩红,破了皮般刺痛不已。
扑朔的花蕊带着血丝艰难的将鸡巴整根吞咽下顶端,庞大的龟头轻易将肉壁的猩红穴肉挤压成自己的形状。
“呃啊啊唔…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腰身随着一阵痉挛的痛楚挣扎着扭动,又被轻易掐捏着固定。
子宫仿佛都被顶的挪了位,滚烫的呼吸打在耳畔,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流下失控的唾液。柔软的宫口麻木蠕动只能无力包裹住粗暴插入的性器。
肉穴深处里软嫩的小口被碾压着高高顶起,几乎是瞬间,逼穴前方的尿孔跟着缩动,剧烈嗦着在空中飙升出汩汩尿液。
眼泪打湿了整张脸甚至浸透了腮边的发丝,谢雪青瞳孔涣散,被咬的肿起的殷红唇瓣淌下拉扯的银丝,露出完全崩坏的表情。
……
灵巧的指头轻松分股勾勒出线条,将汗浸湿的柔滑长发一点点重新梳理成精致的发辫。
抵住穴口的性器轻轻摩擦,下体濡湿的触感使漂亮的脸庞空白一片。
“妈妈。”
轻描淡写的声音从恍惚的意识飘来,足矣让谢雪青崩溃的熟悉。
眼皮翻动,湿漉漉的桃花眼格外可怜的啪嗒掉着泪珠,嘶哑的嗓子抽噎着说不出一句话。
挂满精液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如亵渎般拨弄嫩红淫靡的花蕊。
张开的双腿淌着浑浊的液体痉挛颤动着,无法反抗地被再次插入。
如出一辙的俊美外表,仅凭着疤痕与发色区分开来,那双同样漆黑的瞳孔浓稠滴下墨来。
谢家安挑起发带,在末端印上温柔的吻。
抹开的干涸血渍被酒精绷带覆盖,晕染在衣领上的痕迹越来越模糊,暗沉的黢黑。
焦黄卷起的日记本被又一次翻开。
笔尖渗出墨水,手掌摸了摸额头的疤痕,他思考了一会儿低着头认真的在本子上继续书写:如果爱和恨总是同时出现,那我希望妈妈永远恨我
双胞胎是樊家哪位的孩子还不一定…(真的累累困困,老婆们我爱你们
二十五章 鲜红掺白
超出阈值的工作时长,嵴椎发出抗议的刺痛。
头晕目眩的曲梨撑着手臂勉强从座椅上站起,望着电脑屏幕上衔接自如的谱系长舒一口气。
比起烦躁,更多的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