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滋滋”……
镜奴爬在他的身上,手掌攀附在腰弓处,指腹包着吸盘般富有引力,跃动间,摩擦之处发出淫冶的、软体动物碾压而过般的湿濡艳声。
“嗯……味道好骚,好好吃……”
“周怜”这么说着,同时伸出分叉的嫩舌头,小狗似的啪嗒乱舔,一寸一寸的,每一点颤抖的肌理都不肯放过,连喷过尿的阳根都用水红的嫩唇细细舔遍。
“你是真的很爱撒谎呢。”
蛇娈“咯咯”地笑着,扪着他的奶子。
丰弹肉鼓的椒乳挤得变形,像极了两弯酥腴有致的小月亮,雪白青涩的月牙嫩勾被扯得肿翘,红蕾绵烂、乳孔凸胀,稠艳地滴出洁白甘馥的奶汁。
“小母狗天天挨操,怎么就受不了了,哪来这么娇气?明明就爽得不行,到处都在流水,奶汁都喷出来了。”
身后的黑暗处,突然漾起一声轻笑,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
冰凉的吐息噬魂蚀骨,幽幽地划过周怜的耳根:“之前叫要爽死了,现在爽完了又哭,说要被操死了,真是婊子心性,一下一个模样,该拿你怎么办好,嗯?”
周怜呢喃道:“元,元司……”
唇瓣蔻红,柔软地张合着,逸出融化般的暧昧气音:“谁来,救我……哈呃……”
他意识半失,迷迷糊糊地仰面躺倒,卧入身后人阴凉坚实的臂膀,下身则被镜奴干得水声大作,脂红艳靡的阴花挑开半指宽的肉口,奶油般丰靡和柔软,冒着淫惑骚热的甜美腥气。
“唔……啊”
身前身后,都有微凉的躯体横陈,构成人轿的形状,前后夹击、把他挟在中间。
软的软、硬的硬,但不变的都是极尽淫邪的玩弄。
镜中人缓缓地沉下臀,粉嫩紧致的蜜穴完整地吃下了他涨热的肉根。柳腰款摆,扶风细枝似的摇曳着,强行榨出了肉茎稀薄的精水。
白浆淋淋,“哧哧”灌入镜中人窄红的女径。共感打通,在射精的同时,周怜听见脐下翻涌起“哗哗”的沉闷水声,恍惚间,小腹诡异地坟起,自己的宫巢也被射满了。
“你把‘周怜’的肚子肏大了。”
镜娈无辜地眨着眼,满是汗水的脸贴着他的面颊,笑盈盈地张开洇红的唇蕊,甜腻道:“你不会要怀上自己的宝宝了吧?”
“受、受不住了……!”
神魂颠倒,硬热的雄芽深捣,埋进极致缠绵的软腻阴肉里,双股大开,早已情动的湿润肥鲍抵着粗长的性器,穴缝黏热,夹着贲鼓的蘑菇肉头,一寸寸地吞吃下去。
男女两幅性器都被开发到极致,周怜浑身浴着汗,又爽又酸麻,燥热难当,只能“咿咿呀呀”地仰首乱叫,活像一只被踩着了嫩胖腴户的发情母猫,双臂撑在冰凉的镜面上,溺进这片奇诡而噬人心魄的快感地狱中。
“哥哥……”11<03*79<6821[更多
周元司餍足地抱着他亲,裂开的唇像一道血红色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舌面殷红奇长尖薄,还在诡异地拉长、变形,碾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吮吸着那汗与泪混杂的微咸滋味:“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同学都听见么?”
“不过,被他们知道了也好。”
少年满脸满足的神情,仿佛一条饱餐过的乌色大蟒。
舌芯黏腻,“滋滋”地舔过他满是泪水的眼球,把他吮得又是哭又是叫,浑身抽搐,承载不住这过多的疼爱:“这样他们就会看见,哥哥平时那么装腔拿调,端着架子不肯理人,本质不过是个被操烂了肥逼的骚婊子罢了。”
“眼睛、眼睛好难受!嗯唔”
周怜瑟缩着,哭得抽抽搭搭的,冷冽如沉冰的恶鬼气息灌